儿,问道,“小妄,你来找我,你爸妈知道吗?”
裴妄摇了摇头,“大伯,我爸什么性格你也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些事他可能都不知道,知道了怕是立刻要气死。至于我妈。”
裴妄顿了顿,自嘲般笑了笑,“算了,没必要让她知道。”
裴思川看着面前才刚刚成年的少年人,个子已经比他高了,脸上虽还带着稚气,却已经有了几分裴家人的锋芒。
裴思川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肩膀,颇有些语重心长道,“小妄,你长大了,这件事大伯知道了,我会处理。”
想起自家三叔日渐花白的头发,裴思川叹了口气,凝视着裴妄的眼睛认真道,“小妄,你还年轻,有些话大伯本不该这个时候和你说,但你们家情况特殊,你爸爸他...你们家的担子你一定要担起来,你能明白吗?”
这话他本不想说,可眼看着裴氏都快姓了舒,他也不得不说,只希望裴妄能明白他的深意,
裴妄郑重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周,舒文杰本以为上次的事情很快会解决,可没想到事情却愈演愈烈,之前都撤诉了的那些人突然联合起来,把他告上了法院。
他本没想去惊扰舒丽娜,等她知道的时候已是流言四起,各种丑闻层出不穷,舒氏集团股票一度跌停。
舒丽娜气的在办公室里砸坏了一整套茶具,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她这个哥哥才能不给她惹事?
她想去找裴思川帮忙,却又低不下头,只得回老宅去找裴爷爷裴衍之。
裴衍之早就听裴思川说了事情的经过,正在老宅旁的池塘边闲适地钓着鱼,管家和他说,舒丽娜有事想见他。
裴衍之却不予理会,只顾着观察着水面的鱼漂,他轻轻拉了拉手上的鱼线,唔,有东西上钩了。
他耐心地等着,然后猛地一用力,鱼竿抬起,钓上来的却是一条金灿灿的鲫鱼,将鱼收入一旁的盆中,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扭过头对着管家说,“告诉她,自作孽,不可活。”
舒丽娜有些失魂落魄地从裴家出来,果然,她在裴家人眼里始终都是个外人。
没有裴家撑腰,舒文杰的判决很快便下来了,最终,他因多次猥亵妇女被判有期徒刑10年。
这一消息出来,京市的人有些解气又有些惊讶,舒文杰不是裴家太太的亲哥哥吗?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