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板着个脸提出建议、用类似命令的口吻安排每个人工作,碰到有趣的事情也会和大家哈哈大笑。
程千寻也忍不住叹气,过了会儿她问道:“我们会自相残杀吗?”
“难说!”鲁道夫的话即现实又残酷:“这是留下最强者的方法之一。”
有时要正视死亡,程千寻笑了笑:“如果哪天我们真的自相残杀的时候,只求让我死得舒服点、痛快点。鲁道夫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我能死在你手上!”
鲁道夫憋了许久才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很坚强。其实你也说了,如果不这样做,你也活不了。”程千寻就象已经看到自己死亡一般的从容:“到时下手一定会快,让我少很多痛苦,所以我希望死在你手上,你是专业的不是吗?”
又过了许久,鲁道夫的声音从床另一边轻轻传来:“到时再说,不要想那么多了。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样对付这个混小子。只要他死了,我们这局就能保住命。”
“还有就是。。。”鲁道夫突然戏谑地道:“帮我们的领主老爷想办法解决第一夜权的问题。”
这下床上的斯内德也没办法装睡,喷笑了出来。
雷格尔当然也没睡,异常苦恼的道:“十几个呢。”
今天四个看了就饱了,后面还有赶着领主来了赶紧扎堆结婚的。
斯内德哈哈乐着:“我有一个办法,一下全部解决!”
“什么办法?”雷格尔剩余的睡意全消,急着问。这些人明天还会来,带着几乎倾家荡产的“厚礼”,带着臭烘烘、丑色可餐的未出嫁女儿,求爷爷告奶奶地请着他去骑。
斯内德戏谑地道:“不就是**,又没让你做全套的。将十几个准新娘一字排开,姿势摆好,你脱了裤子,一下一个的,只要够坚挺,大约只需要二分钟的时间、一次性解决!”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雷格尔羞恼地道:“以为我是打桩机?”
“哈哈哈。。。”这下大家可忍不住了,在被窝里笑得死去活来。
“要不明天问个懂得风俗的再问问。”鲁道夫终于出了个靠谱的主意:“我记得第一夜权可以转给别人的,好象还有专卖的。”…
“太好了,明天我就找人问!”雷格尔此时大约急得汗都出来了,就连在这里最熟悉中世纪的他都没想到第一夜权的问题。
天亮了,盔甲实在是太重了,鲁道夫起来后穿上了锁子甲,这是用一根根拉丝的铁丝绕成的一种金属衣服,价格不亚于现在的动不动就上万的顶级品牌礼服。穿上的作用就是,够拉风。
他配上剑后,就去门口查看地面上有没有出现脚印。在门口十米范围内,只要走过一个人,就立即用专用木头工具抹一把,恢复平整。为的就是一旦凭空出现脚印,门口的打手立即放在身边的十几根削尖的木竿投掷过去,大约除了跳蚤外,就连老鼠都会被刺死。
打手们从马厩里起来,袖子抹着鼻子去厨房吃饭,吃完后就要出去收税了。所有的税收都上册的,记录官临时当做了账房先生,专门帮着记账,当然他一天的薪水是十二个铜币。这个年代,一个懂字的人,简直就算是高级人才,哪怕是贵族子弟要认字,也要去教会学。不认字的领主贵族比比皆是,更别说其他人。
等到那些打手收税去后,大家才厨房去拿吃的。就算他们走了,那股子味道依旧残留着,刺激着鼻粘膜。
拿到书房里,说是书房,其实也就书那么十几本,据说有书的已经不错的了,大部分贵族家里只有一本圣经,最多加一本教会有偿赠送的专业工具书《女巫之锤》。
大家围着坐着吃,雷格尔道:“我去请神父去了,就说是忏悔。其实就是告诉他每周我会从税金里抽出一百个钱作为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