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千寻也在考虑怎么样说才能让雷格尔帮忙去战俘营找鲁道夫。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程千寻终于鼓起勇气道:“这次其实我来找人的。”
雷格尔盯着她,眼睛里有着以前不一样的神色。虽然队友经历了很多,雷格尔这一路上也没少杀人,可他的眼神从未象鲁道夫一样,而现在他的目光,又狠又辣,就象是西伯利亚饿狼看着猎物。
她咽下一口口水:“能不能帮我在战俘营里找一个人,他叫鲁道夫。”
雷格尔虽然有点诧异,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人越是喜形不于色,越能活得长久,特别是在这种战争非常时期:“他是谁?”
也只有继续编瞎话了,可笑的是,上一层她一句话都不能说,而这一层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说谎。程千寻很无奈地道:“他是我的一个亲戚,是我曾祖父姐姐的孙子,我曾祖父姐姐在很久以前被抢去当了沙俄军官的老婆,已经第四代了,我可能也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我爷爷死之前叫我务必找到他,保住他的命。”
这关系扯得真够远的,可也没办法,如果雷格尔找到鲁道夫,一看鲁道夫的样子,根本和她一点都不象,那就会怀疑。都出了四代了,一丁点都不象也正常。成吉思汗打到欧洲后的几百年后,很多样子看上去绝对白种人的欧洲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隐形含有蒙古特有的一段基因。
居然还有这样的亲戚,雷格尔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姓什么吗?”
程千寻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爷爷没来得及说。”
雷格尔摇了摇头:“这很难,要知道哪些战俘十个里面大约至少有二个叫鲁道夫的,叫我怎么去找?”
这样说来,还是愿意帮忙的,只不过有困难。程千寻赶紧地道:“他和你一样,我爷爷也曾经救过他一命。。。”
话一说,雷格尔眼中的犀利少了很多,生命对于任何来说,都是宝贵的。濒临和接触过死亡的人才会深刻体会到,钱财地位在生命面前,都是假的。
雷格尔站了起来,到旁边衣帽架上取下他的军帽:“很想到外面走走,你愿意陪我吗?”
那就是有更重要的话说,程千寻当然愿意。
雷格尔往外走去,门口的士兵立即行礼,他也微微举起手应答。在这个年代,行礼就象中世纪人胸前画十字一样频繁。
其中一个士兵,立即背着枪跟在了后面,而另一个士兵则继续站岗。
在大门口,还有两个士兵站岗,其中一个开着铁门关切地提醒:“雷格尔中校,外面还不是很安全,那么晚了,不要出去吧。”
雷格尔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士兵,还轻轻拍了拍腰部挂着的枪,自信地道:“元首的军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吓倒的,敢送死的尽管来。”
走了一段路后,雷格尔叫士兵跟在稍微远的地方注意身边状况,其实是将他支开得远一些。
而她穿着睡衣、披着床单,脚上穿着棉拖鞋,跟在一身戎装的雷格尔身边,显得很是怪异。
雷格尔压低了声音:“上面对任何人都不相信,办公室里虽然我已经翻过好几次,应该没有窃听,难说他们怀疑上我。”
过了会儿,他轻声地问:“你那个远亲表哥和我一样?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程千寻回头看了看,确定身后远远端着枪跟着的士兵,听不到他们的谈话,这才回答道:“不光和长官一样,和我也一样。只不过我的胳膊上没有刺下我自己的名字。”
不需要排泄,但身体象常人一样需要吃喝;能听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