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不屬於夜生活豐富的,可這會兒也覺得早,他不想去床上躺著,這會兒心浮氣躁,就怕自己會忍不住把她鬧醒。
可是他這樣想,余笙卻不這樣想,像是跟他作對似的,臥房的門忽然就開了,余笙踢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出來,揉了揉眼睛,吐了一口氣,對著他說,「我還以為你走了。」
他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覺得老天一定是在玩兒他,「睡不著,處理點兒文件,你回去接著睡吧!」
「睡一覺感覺好多了。」余笙走過來,蹭在他身邊坐著,他這會兒穿著毛衣和褲子,並沒有裸著,像他這種衣服從來不穿第二天的人,余笙覺得自己是真鬧騰他了,「以後我沒課去你那邊找你好了,總覺得我會打擾你工作。」
「我有分寸。」他摸了摸她的腦袋,她嗓子似乎好多了,都不啞了,鼻子聽起來也沒有嗡嗡囔囔的感覺了,看來輸液的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余笙頭靠在他身上,「你接著看吧,我就坐一會兒,不打擾你。」
「處理完了。」姜博言無奈地看著她,她剛剛從被窩裡出來,渾身都是暖的,蹭在他身上很舒服,也很要命,他催促了聲,「你快去睡吧!我不困,看會兒電視。」
他拿出來遙控器,開了開關鍵,畫面一下子跳出來,還在播電視劇。
余笙搶過來,換著台,「我陪你看吧,這會兒也睡不著了。」她整個人斜躺靠在他懷裡,拿著遙控器一下一下地按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屏幕,她的手肘就在他的小腹,輕微地,隨著按鍵一下一下動著。
「笙笙,」他按著她的手,只能坦白跟她講,「去睡!讓我自己冷靜會兒。」不然真該擦槍走火了。
「冷靜什麼?」余笙顯然是沒聽懂,扭過頭,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啦?」她戳戳他的臉,有些不安地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姜博言再次嘆氣,攥著她的手,停頓了有好幾秒鐘,然後將她整個人拉過來,完完全全地放在懷裡,迫使她正對著他,坐在他的兩腿間。
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撩了她的睡衣,伸進去,交叉著攀上她的背,她這會兒沒穿內衣,一切都袒露著,像是勾人的糖果,等著他去舔舐,他把頭埋進她的兩胸,柔軟的觸感包圍著他,他說,「晚了,冷靜不下來了。」
渾身像是被點了火,還是油火,越拼命想撲滅,越燒的旺盛。
像是被下了藥,呼吸越來越快,理智越來越少,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難以克制。
余笙迷迷瞪瞪地,剛睡醒腦子不大好使,這會兒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坐在他腿間,有什麼東西蓬勃欲出,囂張地頂著她,她臉騰地紅了,想說什麼,可是又說不出來,一顆心瞬間被吊到天上,過了好久她才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你手……有點兒涼。」
「很快就不涼了。」他說著話,動作卻沒停,猛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傾身壓上去,去吻她的脖頸,然後一路向下,舌尖爬過她的鎖骨,兩胸,肋骨,流連在小腹的位置,再往下……
沙發有些窄,余笙總怕自己掉下去,兩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像是被他傳染了一樣,呼吸越來越急,身體越來越燙。
微涼的手指鑽進她的身體,余笙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收緊,「你別……」別什麼?她也說不清。
「不要嗎?」他聲音啞著問她,慢慢地爬上去,伏在她的胸口。
他的動作停止了,余笙又覺得一股難耐的空茫從小腹的位置一直蔓延,她弓著腰,想罵他變態,這時候還問這種問題,可是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勾著他的脖子說,「要」
聲音呼哧帶喘,聽在姜博言的耳朵里,最後一絲理智都沒了。
他一把把她扛了起來,去臥室,短短的幾步路,都像是難捱的煎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