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她没办法,只好拿枕头来遮,“我的衣服呢?”
“丢掉了。”他笑得邪恶,动手去抢遮住她身体的障碍物。
“不要玩了,你还要上班!”她求他。
“我今天放假,陪你。”
“隽,你不要玩了。”现在轮到她哀求了。
程隽没得商量地摇头,“我要。”他用力一扯,抢过枕头,顺势扑向她。“没什么好害羞的。一他吻她。
小沛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肺裹面的氧气似乎被抽乾了,她全身瘫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小沛,你昨天晚上表现得很不一样哦。”他低笑,啃咬她细致的颈子。“你都说了!”
“我说了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完全臣服于程隽的挑逗下,无法抗拒。
“你忘了?你说过的大秘密,平常打死你也不会说的,”说到一半,他笑了起来,动作却没停,反而更色情了。“猜到了吗?”
小沛羞得恐怕连头发都红了,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我真的全说了?”她会酒后吐真言,太可怕了。
“嗯,全说了。”他眼神丕变,“你准备要拆礼物了吗?”
“我昨天已经拆过了!”她鼓起勇气回答他。
“是吗?你确定有拆乾净?要不要再确定一下?”
“不要,我不——”
程隽吻掉她欲说出口的话,恣意吻她。
还早,而且,他今天放假。他是贪得无厌,食髓知味啊!
小沛直到第二天晚上才被程隽送回住处,莫子棋对小沛的一夜未归又鬼混到第二天晚上的行为不置一辞,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也很够义气的,没告诉石沛霖,只是,很邪恶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话——
“你长大了!”
一语双关,小沛听懂了,也羞死了。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尤其是她这种藏不住秘密的人,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从她睑上看出来,若真有心想知道细节,只需在旁哄哄她、骗骗她,什么秘密都出来了,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得很。
不过莫子棋却没打算这样放过小沛,因为,小沛竟忘了她交代的事。
“亏我这么疼你、照顾你,又那么有义气地没告诉你哥你和程隽鬼混到现在才回来,你这见色忘友、没良心的东西,我掐死你!”莫子棋凶神恶煞地掐她纤细的脖子。
“对不起嘛!”小沛任她掐,有准备赴死的决心。
“哎呀!”莫子棋惊呼,拨开她秀发,欲看清小沛脖上红红点点的吻痕,“程隽是大老粗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她啧啧称奇,“也不会温柔一点,这么明显,要是石沛霖还是费南列看到了,我看程隽准会死无葬身之地。”
“子棋!”小沛又窘又羞地拍开她的手。“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人,看一下会死啊!”
“等等,你说,我们都是女人?”小沛疑惑地问。说她是女人,呃……昨天就是了,她无法否认,可是莫子棋,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其实通常对于一个大学即将毕业的女学生,常人通称为女孩,不会用到“女人”这两个字。或者,叫“女的”也常听见,就是这声“女人”……非常奇怪。
莫子棋一愣,她说了什么?
“子棋,你不会也……”
“没有、没有!你不要乱猜。”她否认得太快了,反而让人起疑。
“真的吗?”小沛不信,逼问她,“快说哦,我们感情就像亲姐妹一样……”
“没有啦,小孩子不要——”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沛反驳,“我二十一岁了。”
莫子棋挑眉,不怀好意地笑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