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跳得又捧,不红也难!”
他的电波又投射到月熠身上了,不只他的,几乎全班都以一种又妒又羡的表情对着她,让她心慌意乱,成了众矢之的。
这个男人是不希望让我找到知心朋友吗?处心积虑地让我被怀疑,到底是什么意思?疲于应付这个捉摸不定的男人,月熠心里又犯嘀咕了。
她被看得全身不舒服,像二级灼伤般,已分不清楚痛痒;难道,当艺人非得这么可怜,只要有一点点出类拔萃的可能性被发现,就少了朋友,同时多出敌人?真有些可悲。
“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不用去刻意模仿或羡慕别人,秀出自己就是最棒的!”Eric的话对大家起了锁定作用,他又看了月熠一次。
但月熠却还他一个不屑的眼神,意思是,这个先设陷阱再英雄救美的计谋可真是高招啊!本姑娘,不领情。
而他居然笑了!什么意思?她真的深深地体会到自己已经被玩弄在他股掌之间,再费力也无法抽身了。
“再叮咛大家一些保护自己的重要事项,这个就要背起来喽!接通告之前,要先问经纪人自己适不适合,别接到自己不喜欢或是输越尺度的Case,接了才推掉,这种人容易变成拒绝往来户,可能以后所有的通告都没机会接了。”
月熠觉得快睡着了,这种事情用得着特别声明吗?大家都知道做事不能这么草率的。
“再来就是别留私人电话给厂商,留经纪人的就可以了,曾经有位小女生把自己的电话留给陌生人,然后相约出去唱KTV就一去不返。”
这招只能吓小女生,月熠感觉到脚指头愈来愈痛,再不结束,脚就快不能动了。
“好!下次上课前交自我介绍给班长,写在稿纸上或用电脑打字均可,四百到六百字,大约一分钟的OS,再见。”
Eric看出月熠的不舒服,于是提早结束了今天的课程,等到学员都嬉闹地离开了,只剩他和月熠时,他才觉察有异样,便走向她。
“怎么不走?”他注意到她僵硬的小腿,明知故问。
“抽筋,不能动了。”她强忍住痛,安静地趴在桌上休息。
Eric轻柔地为她脱去高跟鞋,为她熟练地按摩脚踝、脚底,甚至脚趾,不禁为就那纤瘦的脚型着迷。
月熠因为疼得丧失了平常极欲反抗的本能,仅紧抿着唇不吐一字,静静地趴着闭目养神。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等会儿有人会来载我。”
Eric先是一愣,直觉地联想到她对门的房间,旋即又释怀地微笑。
“黑面蔡啊?”
“啊?谁啊?”月熠抬起头问。
“黑面蔡啊,你老板叫什么都不知道啊!”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居然能跟一个人生活个把月,然后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叫黑面蔡?难怪他不让我们叫中文名字,哈!”她笑得忘了疼痛,脸上的两道弯月眼又重视江湖。
原来她是真的不重视名字这种繁文总节,所以连自己的真名都不说,有趣。
这个看似精明,其实迷糊的女人,Eric想到她就觉得很快乐。
“不是黑面蔡,难道是男朋友啊?”
“你明知不是。这样也好玩吗?你似乎很乐于整我。”
“既然不是男朋友,那放他鸽子也无所谓啦!”
“这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好吧!那我只好在这儿陪你等到他来喽!”
月熠瞧着他,彼此望了将近五秒,她才把脸别了过去,轻道:“随便!”
Eric笑得更开心了,为了他初次攻破她心中设下重重的围篱障碍,他确定月熠已将他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