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这几天又老在我面前夸你,我找不到夸的,就夸守义哥,结果……好像扯远了,我要说的是,我原本是来考察你是不是好人,但我一来就说要交朋友,这个可能吓到你了,但你知道吗?看到你腰上的玉佩时,我也吓了一跳,因为盟主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所以我猜你们私订终身了……”
“不是!我们……他……没有,这个玉佩只是借给我戴……”
“借?”宝儿撇嘴,“原来他很小气嘛,感觉不那么完美了……”
“他是完美的!”宁清惶急失言,宝儿故作奸笑,“你果然喜欢他嘛,所以干吗要骗我呢?我们都是好人,而且是朋友,互助互爱理所当然的好吧?所以告诉我啦,怡贵妃把你弄进宫来,究竟想做什么啊?如果只是给我树敌,那没关系,因为我们是朋友,不会敌对,但如果有其他坏事,你可千万不能瞒我,也许你的处境很艰险,但正因如此,更需要朋友的帮助,所以告诉我啦,怡贵妃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宁清有些无奈,苦笑道:“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吗?怎会不知我进宫的目的?亦如你内心把我当情敌,我也只是来看看,自己败给了怎样的人,现下,我心服口服,如他所说,你的确能够令人莫名欣悦,因此我该遵守约定。”
宁清解下玉佩,“这是你的了,我不配拥有。”
宁清说完就走,宝儿盯着桌上的玉佩,心里莫名伤感,突然一个激灵,“不对啊,他只说了他的目的,没说怡贵妃的哎!”
宝儿把玉佩塞给守义,“你拿去还他,就说我才是不配拥有的,然后顺便把怡贵妃的目的问一下,如果他不说,就不要逼他了,感觉他跟朵出尘的莲花似的,冰清玉洁,却也经不起风霜日曝,我这样才貌俱无的,也能让他觉得败了,那我干脆死了好了!因为我面对的是一大帮国色天香、才艺出众的情敌,我都没有轻易言败呢,他哪里就败了嘛?必须为爱战斗到最后一刻,输到身家俱无、身败名裂,甚至身首异处,但都不是真正输,只有停止爱,自动退出,那才是输了,彻底的输,对吧守义哥?”
“嗯。”守义明显敷衍,把玉佩收入袖中,沉吟道:“此时不宜归还,否则适得其反,奴才先行收管,寻着合适机会再说,另则,贵妃娘娘的真实目的也不用探问,奴才之前只说她想给您树敌,原以为您能推想一二,既不能,奴才自当明言,贵妃娘娘只是担心您会加害她腹中的皇子……”
“怎么可能?”宝儿十分惊诧,“我恐怕比皇上还期待这个小娃娃,怡贵妃脑子有问题吧?看着挺聪明的啊,怎么臆想出如此离谱的事?天知道皇上的小娃娃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如果是个小公主,我还得继续期待下去,因为必须是皇子,我才能安心跟皇上在一起,总之我的心情很复杂啦,守义哥明白的吧?”
守义点头,心道,您不惧任何骂名,惟恐因你之故而连累他人,更何况是皇上的英名,必要时,您恐怕会以死维护……
凤天翼此时则在维护宝儿,原本不想来见宗司的这群老家伙,原本打算在临波亭故作轻浮,然后叫宫人去跟宝宝告密,好叫宝宝当场捉奸,当场醋火,那场景必定赏心悦目!
谁知另有宫人传报,宗司的老东西们竟然聚众跪求面圣,目的不用问了,自然是逼他立怡贵妃为新后,细想这背后的缘由,倒有些作茧自缚的况味,若非一早就作了废后的打算,而后向宗司提交了皇后的诸多罪证,又怎会让老家伙们以此作祟、喋喋不休?
“你们口口声声是为皇族着想,是为大凤考虑,但是朕就代表皇族,朕就是大凤的主宰,你们有为朕想过、考虑过吗?没有!从来没有!朕喜欢的,你们都讨厌,朕欲望的,你们都反对,不用一个个都装着惊惶的可怜样,朕知道你们擅演哀兵,但朕不是先皇,朕不吃你们这套,朕的皇后只有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