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太白金星李长庚,一向是玉帝的传令人,他来了这里,先是对着崇恩真君宣了一大通的表赞,均是来自玉帝之手,只是崇恩真君对于这些表赞,均是表情淡淡,毫无反应。
太白金星带来了数万天兵天将,将被崇恩真君困住的囚犯重新赶回牢狱当中,依惯例是要察此次暴动的前因后果,只是现在天庭要应付各样事件,所以只派了几个天将去查询。
那些天将将各层牢笼当中的犯人,抽了出来鞭打一顿,出了口恶气,才开始追查此事。
见水幕上整件事情基本结近尾声了,哪咤便随手灭了这水镜之术,而此时庄万古也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悠悠然然的道:“可惜了,百眼魔君想出这样好的主意来,若是等囚犯大部分跑了,就等着天庭头痛,没料到会碰到崇恩真君与观世音菩萨由南海而来。”
庄万古也懒得再管这些事情,随河踏步而行,哪咤等着看蟠桃宴那场好戏,正自无聊,也随着庄万古沿银河而行,这银河是好大一条河,河水汹涌,河宽似海,河水之中,处处冒来点点星光。
沿着银河走了一段,突然见到前方有一茅屋,那茅屋外站着个粗壮的汉子,仙界银河,居然会有茅屋出现,当下庄万古大讶,向那粗壮的汉子看去,那粗壮的汉子看来三十来岁的模样,相貌相当的一般,腰间侧着一把砍柴刀,典型的山野村夫的造型,而且实力亦不强,不过是个地界顶峰的水平。
见庄万古疑惑的样子,哪咤言道:“此人名唤牛郎。”
庄万古轻咦了声,原来这粗壮的三旬汉子,便是牛郎,当下便道:“莫非这就是那与天上的织女相爱,而后被西王母处罚,一个永在银河之东,一个永在银河之西的牛郎织女不成?”
“却正是此人。”哪咤道:“天条那种东西烦琐得很,条条规规不知多少,什么仙女不能和凡人相爱也算天条,真是扯淡,这天河之水各有玄妙,若不到撼天级的,根本无法在此水之上浮起,也无法在此水之上飞行,这牛郎再精修道法,也无法短短几百年到达撼天级,所以现在还被困在天河之西,不得过去。”
庄万古哑然失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牛郎织女,想来也是机缘极巧,庄万古心中一动,走向那茅屋,茅屋当中走出一个男童,一个女童,均是不满十岁,虽然是粗布衣裳,却粉嫩可爱。
这男童与女童身旁,均有喜鹊相伴,只是随父亲牛郎在此这么多年,没有怎么碰到生人,见庄万古与哪咤走来,均是直勾勾的看着两人,庄万古轻轻的抱了抱女童,然后放下。
自从到达镇天级后,庄万古也略知些天机变化,知道今日碰到这牛郎,却是日后的一场因果,当下便走到牛郎身边,牛郎此时正站在银河之边,叹息着连有人靠近也没发现。
“你这牛郎,为何总是叹息?”
牛郎侧过首来,只见身旁站了位银发雪眉的妖异青年,他本来便了无多少生志,所以也不惧怕来人身旁魔焰冲天:“我为何不能叹息,瑶池的西王母
和织女隔在天河两侧,我两除了每年七月初七,却再,一年一会,如何不能叹息。”
“除了叹息我还能做什么。”
庄万古当即冷笑道:“原来牛郎便是个只会叹息,只会甘于天命之人,西王母把你和织女隔在天河两侧,你便不会想办法吗,想着如何渡过天河,接回织女。”
“接回又如何,接回了西王母不一样饶不过我们二人。”牛郎满是丧气的说道。
“西王母又如何,西王母便是天命莫,纵是西王母便是天命,但是天命是用来做什么的,天命亦不过用来逆的,逆天改命,本来便是极在快感之事。”见牛郎目瞪口呆的样子,庄万古笑道:“本座最爱的,便是逆天改命之举,你不敢逆天,我便替你逆天。”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