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它的贺礼,或来自阐教或来自截教、西方教、菩提教,这些只是流于表面,纵是再贵重,也没有任何一丝价值,不值得一提。
接下来便是宴席,黄袍坐在第一席,庄万古坐第二席,暴猿坐第三席,其后依次是百花羞公主、铁扇公主、万圣公主、碧霄。第二席则是皇瞳居于首,黄袍虽是五兄弟之首,但是黄边儿黄宗书、黄卷儿黄宗望就差得太多,沉溺于儒学之中,与皇瞳的差距太远太远。第三席之下则是五岳山的一干仙官武将,数目极众。
红孩儿领着敖萌挨桌儿敬酒,敬了数席,已不知被灌了多少酒。看着红孩儿颇有些长大的样子,庄万古微微一笑,又看看黄宗书、黄宗望、庄雪,当下叹道:“想我们昔年五兄弟义结金兰,二百多年过去了,下一辈都这样大了。”
黄袍也极是感叹,不过也极是郁闷:“我那两个孩儿,却喜欢什么儒学,连太清仙法都没有太用心学,一个劲的学所谓的儒学,真亏得夫人宠得,不然不打死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不过他才说打死,被百花羞公主横瞪了一眼,便不敢说话了。
暴猿自在桌上取了个蟠桃来吃,蟠桃园现在就在北岳山,而桌上有蟠桃,也是专门为暴猿准备的,吃着仙桃,暴猿自言道:“还是我舒服,不用管那样多,一个人单干,想在哪儿打架就到哪儿打架。”
“好个惫懒家伙。”黄袍笑骂道,同时扔了个蟠桃过来,啃着蟠桃,暴猿道:“可惜,这年头,真正适合打架的人太少太少了。”暴猿的打架,是一种完全为了享受过程而打架,不是功利性的。只是越到金字塔上层,便越是功利。
“可惜七大圣或死或隐,不然都是热血战斗的好对手。”庄万古给自己倒了一杯,黄袍同样给自己倒了一杯,暴猿亦同,三人把杯子聚在一处:“干”,为了那些曾经的战斗,为了那些好兄弟,干了这一杯。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一次,庄万古醉了,二百多年来第一次醉,上一次醉还是击杀洞阴大帝之后,再度上狮吼山于移山墓前的时候。
在红孩儿成亲之后,又得一日,庄万古把华阳仙子、清溪仙子、张紫鹤、宫青狐这四位记名弟子,正式收入门下,尔后庄万古门下便有弟子十二人,合称十二弟子。
又把北岳山的各项事务处理好,后周王朝的没有理会,这里完全交给西王母与武则天两人去统治,之后,庄万古离开了,除了少数心腹,没有人知道庄万古去了何处。
东胜神洲乃是夏日,那南赡部洲也是夏日,只是纵是夏日中,南赡部洲仍然
皑皑铺满地。彤云密布,朔风凛凛号空;惨雾重浸I地。真个是六出花,片片飞琼;千林树,株株带玉。须臾积粉,顷刻成盐。白鹦歌失素,皓鹤羽毛同。
好雪!柳絮漫桥,梨花盖舍。柳絮漫桥,桥边渔叟挂蓑衣;梨花盖舍,舍下野翁煨骨柮。客子难沽酒,苍头苦覓梅。洒洒潇潇裁蝶翘,飘飘荡荡剪鹅衣。团团滚滚随风势,迭迭层层道路迷。阵阵寒威穿小幕,飕飕冷气透幽帏。
便纵是流涧,上面也结了厚厚的冰,冰上积着厚厚的雪,马蹄踏在河上的冰上,坚实无比,冰块没有要破碎的样子。两匹俊逸的白马踏在冰层上,前面马上的是个头发上沾雪的中年男子,只是那雪似乎还没有这中年男子的头发白,后面那个,却是个俊美无比的书生,青丝被扎成一束随意的飘下,这书生曾迷得女儿国王心醉,齐灵云的假扮男儿之貌,可是相当俊美的。
这番离了北岳山的重地,却是往南赡部洲而来。前方的中年男子庄万古勒了勒马绳,止住马的去势,言道:“前方便是蜀山派的所在吧。”齐灵云自然言是。
前方山势高耸入云,斜插云端,山势抖奇,虽然可能不如北岳山一般山高万丈,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