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会再做任何改变,朕想给他最好的,他偏偏不肯听朕的安排!”
避让开瓦剌圣女这个让他们彼此都不愿提及的人,显然皇上对慕更多几分顾忌,同对赢澈的安排磨砺不一样,皇上对慕只有疼爱维护。
否则他大可似对赢澈一样,把他们一起赶出去。
“赢澈不想要的安排,有得是人想要朕的偏爱,朕也不是非他不可,如同朕同皇叔所说,没有朕,倒要看看他有能风光到几时。”
嘲讽而冷漠,皇上再次显得对赢澈极是不屑,赢澈跌入低谷好似是他想见的,“当日朕给过他反悔的机会,他没有抓住,固执走出皇宫,今日就算看在慕的份上,朕也不会原谅他!”
慕抬头快速扫过皇上,轻笑道:“我要代三郎多谢您放手,其实我一直担心三郎太得您的宠爱,担心因为帝宠掩盖他自身的才干和智谋,明明可以依靠才华扬名天下,却因为您对他的偏爱,让他备受非议,无法让人信服,更因为您给他安排的道路引得皇子们嫉妒不满,太子是不敢针对您,把不满都发泄到无辜的三郎身上。”
“我们虽是不怕太子殿下的不满报复,但总是个麻烦,不是么?”
“这次入宫,是我硬拽他过来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
慕直接拉着赢澈站起身,面对赢澈:“是我错了,说得再冠冕堂皇,其实还是想给皇上一个后悔的机会,不过皇上是不会在意了,你别生我的气。”
赢澈摇头道:“我对今日早有准备,纵是父母也不可能永远宠爱支持儿女,何况是皇上?他总有许多的理由,也总有很多更会讨他欢心的亲近子侄。我不过是适逢其会得了他教养罢了,总有人会取代我的地位。”
砰,皇上直接把茶盏摔到地上,恼怒道:“滚,你们都滚出去!”
然见两人手拉手出门时,皇上又加上一句,“慕,你同三郎不一样,始终是不一样的,朕对你……会一直疼爱,但这份疼爱无法再加在三郎头上,你明白么?”
“臣多谢陛下,可臣不需要陛下的偏爱,您还是把臣和三郎一起看待吧,他也是比我性命更为重要的人!”
赢澈嘴角弯弯,一把抱住慕,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长青眸色复杂,有喜悦,有欣慰,但也有一丝徒弟被抢走的酸涩,隐约体会到木齐复杂的心态。
皇上再次砸了桌上的砚台,不摔点东西,不足以显示出他的暴怒,更不足以掩饰他心头的狂喜!
仿佛是愤怒以极,皇上背对两人,多看他们一眼都不愿意。
“皇上别再让程大学士羞辱训斥三郎了,下一次我不知会不会还有耐心同程大学士这样的朝臣讲道理!您可以不宠他,雷霆雨露具是君恩,我不敢抱怨不满,没有您,三郎还有魏王和我爹,不缺长辈照拂,虽然他们比不上皇上给三郎的好处多,受他们宠爱照拂,最起码心安理得。”
“程澄说了什么?”皇上眸子暗淡下来。
“过一会他会来向皇上告状,您自己去问就是了,省得说我造谣无赖程大人。”
慕向皇上行了一礼,“我先告退,不耽搁陛下正事。”
如同来时一样,离去时慕同样不带一丝的犹豫,从头到尾赢澈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向皇上行了一礼。
皇上重重叹息,“朕这是养出了两个小祖宗?”
“臣觉得您是自讨苦吃!”
“不,你不明白。”
皇上挥手让赵信等仆从退下,拿出一个严密的盒子,轻轻拍了两下,从包裹着明黄色绸缎的盒子中取出一份折子,递给长青,“朕三日前收到的奏报,朕准备了十年,积攒了十年的家底,只怕……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长青快速扫过折子,眉头越皱越紧,“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