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什么人?”
“一定是姓辛那小子,我就说,他怎么放着自家的客栈不去,每日伙同一群人来这里,原来是处心积虑的害我?”颜大娘气恨恨地道。
长笑下了一跳,奇道,“怎么辛禺家也开客栈?大娘你没告诉我啊!”
“咦,卿卿你不知道?我看你跟他那么熟,还以为你早知道呢,所以才对他放松了警惕!”
很熟吗?怎么她不觉得?长笑纳闷不已。“那大娘怎么怀疑起他来了?”
“因为吃到耗子那个人是他们疾云社一名叫吴流明的才子的堂兄的妻弟的舅公。”
吴流明的堂兄的妻弟的舅公?哇!好复杂的关系,长笑颇为同情的看下精明颜大娘,满眼崇拜。“呀!大娘好厉害!这都被你调查出来了?很费周折吧!”
“哪里,那里。”颜大娘谦虚地笑,但满眼都是遮掩不住的骄傲。
又瞎聊了几句,得知这条街好多酒肆都是右丞家的产业,比如前面浮云客栈。虽然说,为避免官府加入民间商业而造成不公正竞争,金闶有皇令,庙堂之人不可从商,但底下偷偷摸摸的到也还不少,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也不点破那层纸,主要是没有证据,说了也是白说。这次,要不是颜大娘气急了,也不会连姓辛的小子也叫出来了。
听到这曾关系,长笑更觉得客栈的前景堪忧。“要不,大娘我们不做这个行业了?换个吧!”
“换什么?”颜大娘白她一眼。“做什么都有竞争,要是一遇到挫折就后退,那做什么都一事无成。”
说的真好!长笑击掌赞美,在颜大娘毫不掩饰的鄙夷中,虚心请教,“那依大娘看,我们如今要怎么做?”
“怎么做?你是这家客栈的实际老板,你不出主意还来问我?”颜大娘瞪大眼睛,痛心疾首地反问。
啊?可是我出的主意被你反驳了啊?长笑好想辩解,可是在理直气壮的颜大娘面前,怎么看也像是自己错了,然后声音被吞到了肚子,偃旗息鼓。
怎么办?怎么办?她敲着桌子开始思考,那边,颜大娘好象解决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一样,哼着小曲在干净整洁的大堂里度来度去。
想了一天,除了成功的混了三顿饭,外加敲桌子敲到手疼,一无所获,最后,在颜大娘很是鄙夷的眼神中,长笑拎了好多的小点心灰溜溜的回去了。
轻车熟路的走到休憩的厢房,还未推门,就看到廊柱下的阴影里忽然闪出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后退几步,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却死死的拎着提篮,惊慌过后,才发现原来是龙浅,她还未开口,就听到少年担忧的声音。“到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嬴然找我有事?”长笑一边推门进房,一边问。熟练的点燃油灯,将灯芯挑高,屋里顿时亮堂起来。
“没。”他开始有些支吾,“傍晚大嫂找你,寻了好多地方都没见你,刚才怒气冲冲的走了。”
“咦,她找我干吗?”长笑倒杯凉茶,边喝边寻思着,依礼她也去拜会过了,怎么辛酥又来找她?
“好像是卿卿你没去见裳姐,大嫂有些不高兴。”龙浅也拉个凳子坐在桌子旁边,笑吟吟地看着她道。
“裳姐,不是你师姐吗?”长笑狐疑,重复一声,忽然醒悟过来,“糟了,我居然忘记龙卓然的二夫人好像叫田裳的,莫非就是……”
龙浅轻笑着点点头,“卿卿你现在才想到啊!裳姐也是我嫂子。”
“是,是,你嫂子一大把,我也算是呢!”长笑看着龙浅有些无奈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话音未落,却见他眼神一暗,紧抿着唇,将脸扭向一边,死死的盯着跳跃的火光。
空气里有些沉闷,长笑有心调节气氛,于是问,“我听说素日里见大夫人只需要奉茶就好,要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