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西给江家带来的百分之五十的利益,都归在我和江云的名下,现在江云死了,那些东西你别想要。”
江涛说的这些话,并不是单单说给他的继母听的,他还是说给江宁之听的。
江云横死,他居然不想着为她报仇,还想着他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可悲,可笑,那个不是他亲生母亲,却把他抚养成人的母亲,为了他们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
不值得,真的是不值得,他都为他冤得慌。
既然这家里已经没有人记得她了,那么他记着,他不会让她留下的东西落入忘恩负义的人手里。
更不会让它落继母和江海的手中。
“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吗?”
江宁之没有想到,江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尤其是他说起了他的痛处,韵芬就是他这一生的痛。
原本只是想要重新回到江家,并且找一个人照顾江涛而已。
没有想到···
他们一做夫妻就是二十几年,这二十几年,她对他不离不弃,就算是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一个和江涛生母一模一样的女人时,她也默不作声,不吵不闹。
她只是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守在家里,相夫教子,并且为他在两个孩子的面前隐瞒了他的不堪。
正因为是这样,他才从来都没有提出要和她离婚,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
直到她死去,他才发现,其实他亏欠她良多。
所以他才不敢想,尤其是看到江云那张和她十分相似的脸,他就会想起她。
昏黄的灯光下,她坐在沙发里,等着他回家。
他每天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是看看沙发,哪里,他的妻子一定会静静坐着等他回来,然后去给他放洗澡水。
这些,他当时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珍惜。
直到她死了,他才明白,原来,沙发里面永远不会有一个女人等着他回来了。
那盏昏暗的灯光,也不会有人为他留着了。
就算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被他接了回来,她也没有为他这样做过一次。
“我是逆子,你的江海,就是你的孝子,爸!我告诉你,妈妈在临死之前说,多得她不会要,但是该属于她的,您不能拿,当时有律师作证的,您也是点头的。”
“您和她的协议还在我手里呢?所以您别想那份钱,任何人都别想。”
“现在江家要嘛就和陌家和解,江海付出伤害陌轻烟的代价,去坐牢,要嘛我收回属于妈妈的那一份钱,我为妙妙留着,等妙妙长大了,有刑事能力的时候,我在交给她。”
“江家,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反正,当年要不是有妈妈和馨姨的那层关系,您也不会有今天。”
江涛说的这些话,可以算作是字字珠心,江宁之瞬间就像是老了十岁一样,身体颤抖坐到了沙发里。
江涛的继母李维欢嘶声厉吼。
“江涛,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和江云一样,被车撞死,我诅咒你···”
抬脚上楼的江涛回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的话,一字一顿的说出口。
“你还是先先想着,江海会不会坐一辈子的牢吧!要是我那天心情不高兴了,到监狱里面去打个招呼,你说,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你···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啊!那是你的亲弟弟···”
江涛不在管这些,上楼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再下楼来时。
李维欢正坐在地上殷殷哭泣着,他的爸爸一只手抚着心口,一只手指着李维欢,怒声厚道:“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再哭就给我滚。”
江涛没有理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