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镇上去上工,一天也就二十文,还不管饭,她十五文,中午还能吃上饭。听说,林如月家的饺子和豆包,可是只有县里的永祥酒楼才能吃到,而且贵的离谱。
这边林寡妇打定主意来上工了。林如月已经带着春燕上了山。冬天的时候,药材不好认,现如今都要到夏天了,正是药材成长时节,药材绿绿的秧苗也长出很高了,很好辨认。
二人一边刨药材一边说着村子里的八卦。林如月对村子的人不熟悉,但是春燕嫂子熟悉呀!东家长西家短的,春燕滔滔不绝的讲。
林如月想起来林寡妇,就顺便问了一句:“春燕嫂子,咱们村的林寡妇,你听过没?她今天早上去找我,要到我家去上工。”
“林寡妇?她要去你家?如月!你可不能着她边啊!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别看她大门不出,二门不卖的,装的贤惠淑德,其实骨子里就是骚货!”春燕嫂子认真的说道。
林如月疑惑的看着春燕,二人也不刨药材了,就坐到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如月,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儿,就是林寡妇,她十八岁的时候嫁过来的,当时就听说她死活不愿意,要死要活的,后来听说他在家的时候就有一个相好的。她那死鬼丈夫也是个软弱的,前年在家里把她那个相好的堵在了屋子里。
他本来想打一顿那个男的,谁知道,被林寡妇和那个奸夫给打了。自己气不过,跑进山里,结果摔死了。
我爹本来想追究这件事,可是她婆婆是个瞎子,她要是出事了,就没有人管那个瞎老婆婆了,最后就是警告她不能再和她那个奸夫来往,否则就把他们浸猪笼。
这事具体情况只有我爹和族长知道的比较清楚,知道的人很少,也没有往外传,怕影响咱们村子的声誉。”
春燕愤忿的说道。
林如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还不止这些呢!自从她死鬼相公死了后,那个骚货根本就不老实,经常勾搭村里一些不安分的人。其实,那个王癞子,就是她的奸夫之一。”
“你咋知道?”林如月不由得一问。
“呵呵,那个王癞子本来就不是好人,自己做了好事,嘴里也没有个把拉门的,到处说。这样村子里那些不安分的人,也经常去找她,她也是用这个过日子。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不要脸?”春燕道。
林如月看春燕那嫉恶如仇的样子,哈哈笑了:“春燕,你家葛生不会和她有一腿吧?要不然你咋这样生气呢?”
“说啥呢?我家葛生才不是这样的人!但是那个娼妇确实打过我家葛生的主意,我家葛生才看不上她,那样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人,好人谁稀罕?!我告诉你啊,如月,你用她做工,可要小心你家建东。别被他勾搭了去!”春燕一本正经的叮嘱道。
“知道啦!我会时刻保持警惕!”林如月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二人笑做一团。
“她那样放荡,她的瞎娘知道吗?”林如月还是有些好奇,二人笑罢,林如月还是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那些男人经常出现在她的院子里,她肯定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得靠着林寡妇伺候!我倒是在她家门口经常听见她那个瞎婆婆拿着拐杖打她,还一边打一边骂!林寡妇也是活该!”春燕嘴里叼着一个草片,幽幽地说道。
林如月苦笑了一下,林寡妇是很可恨,倒是她那个瞎婆婆有点意思,如果说她知道这件事,也打骂林寡妇,那她又不是找人阻止,那就是有目的,这目的嘛,就是把林寡妇当成暗娼一样,给她赚银子。
这瞎婆婆也挺有心眼的嘛!
不过春燕嫂子说得对,还真的小心点这个林寡妇!
春燕认识的药材越来越多,刨的药材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