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天牢之中有守卫看守,若是没有工具怎么能够在天牢之中自缢呢?”
苏瑾闻言,面色也凝重了几分,沉吟道:“七弟的意思是,这白万平是被灭了口?”
苏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我派人调查过这白万平,他是半年前才被提拔为从三品御史大夫的,而之前他却只是个从五品通政司参议,这之中……”
苏瑾自然明白苏墨的意思,这白万平背后指使之人之前就猜测过是苏植,而这次刺客的武器也是云州铁,答案显而易见了。
“朕也怀疑过苏植,只是却没有直接证据能够指明是他所为。”苏瑾也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是为了保护苏墨,才赐婚林慕婉与苏墨,却反而害了他。
“皇兄放心,这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做了,就不可能不会留下证据的。”苏墨微微一笑,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冷冽。苏植,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慢慢玩,只是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苏瑾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眉宇间却不见舒展,反而忧色更重。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将茶杯缓缓放下,那一声叹息,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沉重。
苏墨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待着下文。他知道,能让这位向来温厚宽和的皇兄如此忧心忡忡的,绝非小事。
“七弟……”苏瑾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不瞒你说,朕今日前来,除了这行刺一事,还有一事……”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眉宇间的愁绪愈发浓重,“你可知,南边战事又起,如今国库空虚,已是捉襟见肘……”
“南边?”苏墨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地图上南越国的位置,那里常年潮湿炎热,瘴气弥漫,是块易守难攻的苦寒之地。
“正是南越,”苏瑾面色沉凝,“此次他们卷土重来,来势汹汹,我朝边防驻军不敌,已经失了一城。”
“竟如此严重?”苏墨眉头微蹙,他知道,南越国一直对晋朝虎视眈眈,这些年来边境摩擦不断,却从未像这次这般大规模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