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决定回国后,他就开始为家人谋划。
凭他自己的力量肯定无法将家人送回国,後来他和一个隐於国外的华国义士联系上,最终将家人托付给了那些义士。
许师长忙说,“你放心,你的家人都很好,他们现在都生活在京市,等你养好身体,很快就能去京市和他们团聚。”
岑博士放下心来,“谢谢!”
一番交谈,岑博士有点累了,小战士端着白粥喂他吃了半碗,之後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晚上七点,岑博士还在昏睡着,但生命体征已经很平稳,几个医生轮番过来检查过,都对宋芸投去异样的目光。
谁能想到,已经被医院宣判即将死亡的人,会被一个年轻姑娘给救了回来,这一手医术可谓神之又神,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开始定义中医药的价值。
小战士给宋芸打来晚饭。
医院食堂的饭菜很清淡,有点过於清淡,但这会宋芸饿了,哪怕不合胃口,也吃得乾乾净净。
她拿着饭盒正要去水房清洗时,病房门打开,一个轮椅滑了进来。
宋芸瞪大眼睛,“齐墨南?”她的目光落在齐墨南的腿上,“你受伤了?”
齐墨南看了眼自己的腿,“小伤,没事了。”
小伤坐轮椅?宋芸可不信。
她将饭盒放下,把住齐墨南的轮椅推到病房里头的窗边,蹲下身,“伤了那条腿?”
齐墨南有点紧张,“左,左腿。”
宋芸卷起齐墨的裤腿,小腿上缠着绷带,她也没问是什麽伤,直接把绷带给拆了。
哪怕曾经处理过无数的伤口,可亲眼看到被子弹打穿的伤口时,还是会觉得触目惊心。
检查过後,她松了口气,“没有伤到筋骨,你运气很好。”
齐墨南点头,“医生也这麽说,伤口好后也不会有後遗症。”
宋芸摇头,“会有後遗症,阴雨天会疼,厉害时甚至会影响正常行动。”
齐墨南面色一变,“这麽严重?”他是军人,如果这伤会影响正常行动,那他就会面临退伍转业。
宋芸点头,“这是最坏的可能,不过没关系,我给你熬一种膏药,你以後就用我的膏药,能让你的後遗症减至最轻,也不会影响你日後的生活和行动。”
齐墨南松了口气,“好,都听你的。”
熬制膏药需要药材和场地器具,现在啥也没有。
齐墨南也想到这一点,跟宋芸说,“要不你到我宿舍去熬,反正这几天我都要住在医院,东西我让人给你准备,药材你可以找古老,他以前是开医馆的,现在被特招进部队卫生室,他平时有空就会进山采药,家里应该有不少药材存货。”
宋芸应下。
两人说起齐老和莫老。
“齐爷爷很担心你,你要是得空,给青河村打个电话,让子奕去接,把你想说的话让他转达。”
齐墨南点头,“好,我明天就打。”
守在岑博士病床边的小战士时不时瞄一眼齐墨南,心中纳罕,齐营长今天看起来好像很不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温柔的不像话,哪有半点平时见到女同志不苟言笑避之不及的模样。
为免意外,宋芸晚上没有离开医院,方院长给她安排了一个单间休息,有事时可以立即找到她。
在火车上待了三天,看似三天都在休息,其实真正睡着的时候并不多,宋芸也确实很疲劳了,回到方院长安排的病房后,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凌晨一点钟醒了,虽然还想继续睡,但她依然起床去看了岑博士一眼,见他还在睡着,就问看护的战士,“一直没醒?”
战士小声说,“醒了一次,吃了点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