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亮立即发现了问题,对方刚才可没有说是什么方案,他有矢口否认见过那个方案,那他怎么会知道内容呢?
马钧看着邹广亮一脸尴尬的神色,笑着说道:“邹部长,这只是我的推想,对与不对还不一定,你要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过去了。”
邹广亮听了这话以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马主任,你请,你请,我还要方便一下,真是谢谢你了!”
马钧笑着冲对方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包间走去了。
目送马钧离开以后,邹广亮闪身进了卫生间,他脸色铁青,眉头紧锁,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想不到他终日打雁,今日却让雁啄了眼睛,之前费尽心机挖坑给朱一铭跳,人家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现在他却一头栽了进去。
他现在终于明白,朱一铭把这方案送来以后,为什么就不闻不问了,原来人家在这等着他呢。邹广亮发现当时他把那方案扔进垃圾桶的时候,也许正是朱一铭希望看见的结果。此时此刻,邹广亮真心发现自己是一个十足的傻逼。
在干净整洁的卫生间里,邹广亮的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朱一铭生吞活剥了朱一铭,但此刻却不得不自降身份,主动和对方联系。让他觉得更为郁闷的是,竟然打了两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听。他出来好长时间了,不敢再耽搁下去,怕再让崔楷文惦记上,只好等吃完饭以后再说了。
散了以后,邹广亮上车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拨打朱一铭的电话,可连打三个依然没有人接听。这让邹广亮不禁有种要抓狂的感觉,但对方不接电话,他也无可奈何,只好等明天上班以后再说。
朱一铭此刻尚不知道围绕他递给邹广亮的那个方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玩了几盘游戏以后就上床睡觉了。这段时间,他也基本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除了对老婆有几分思念以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还是挺惬意的。
华夏国有句老话——乐极生悲,这话之所以能流传前年,是因为若干次的实践,都无一例外地证明他是正确的。朱一铭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他已经没实践去琢磨手机闹铃为什么没响的问题了,连滚带爬地去卫生间洗漱一番以后,连忙上车向省委组织部赶去。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可到单位的时候还是迟了将近十分钟。他刚进办公室,纪海洋就跟了进来,他走到朱一铭身边,低声说道:“处长,刚才有部领导到处里来过了,并且看那架势好像是来者不善。”
“哦?”朱一铭很是意外,他虽然来迟了一点,但这也才刚上班呀,哪个领导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呢?这未免有点太……想到这的时候,朱一铭的眼前一亮,看着纪海洋问道:“你说的是邹?”
纪海洋听后,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朱一铭之所以想到是邹广亮,是因为昨晚对方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对方这样做一定是有事,所以今天一早就过来找他,也在情理之中。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邹广亮急着找他,一定是为了那方案的事情,否则他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夜晚电话都不够,一早就登门拜访了。
想到这以后,他看着纪海洋笑着说道:“行,我知道了,谢谢纪副处!”
纪海洋听了这话以后,心里热乎乎的,他跟在黎兆福后面的时候,帮他出过不少力,但却从没听对方说过一个谢字。他笑着说道:“处长,你这么说可就太客气了,不过我见领导刚才过来的时候,似乎不太开心,那脸拉得有这么长。”他边说,边用手在自己的脸前比划了一番。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没事,放心!”
他此时心里很清楚邹广亮是为什么过来的,昨晚前后五个电话就很能说明问题。对方过来的时候,他不在,这样更是扫了他的面子,他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