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子,也有唐僧。”
这话我爱听,没想到小师妹还挺幽默。
在舞厅,华尔兹舞曲一响,那些所谓的“白马王子”就纷纷邀请蒋叶真跳舞。我一直坐着没动,我心想,我得了解了解这些“白马王子”的水平,不跳则已,跳就要让你们刮目相看!
几首曲子过后,蒋叶真邀请我一起跳。我觉得是时候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华尔兹舞曲一响,我带着蒋叶真翩翩起舞,蒋叶真当时就被我的舞技震蒙了。她没想到,我这个书呆子舞跳得这么好,伪装得好深啊!很快全场就被我们的舞姿吸引了,全都停下来欣赏我们的舞技。那些所谓的白马王子们相形见绌嫉妒地站在一边。
“好啊,庆堂,你这个大骗子,为什么要骗我?”蒋叶真嗔怪道。 “为了不让你失望!”我微笑着说。 “好你个林庆堂,你隐藏得好深呀!” “这不叫隐藏,这叫含而不露!”
“贫嘴,一直以为你不善言辞,原来你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知道从跳第一支舞开始,她就偷偷地爱上了我。从那以后,我们俩就互相暗恋着对方,但我从没有奢望得到蒋叶真,因为我时刻没有忘记,与她相比,我毕竟出身寒门,来自一个僻壤的小县城。而蒋叶真的父亲是东州军分区的政委,东州市市委常委,大校军衔;母亲是东州军分区政治部门诊部的护士长,上校军衔。这样的家庭,我是高不可攀的。
然而,我对蒋叶真的爱已袭上心头,我甚至在梦中多次与她*,以至于每次梦见这样的情景便湿了一床。那段日子,我在枕头下随时准备一条*,因为我隔三岔五就会梦见蒋叶真。我甚至为我这种暗恋而痛苦。
与我相比,蒋叶真显得更主动,除了周末约我跳舞以外,每天晚饭后,她都约我在校园内散步。蒋叶真有一种温柔的尖锐,这种尖锐能触动我最敏感的神经。浓荫密布的校园里是恋爱的绝佳场所,到处都是恋人。我们除了没捅破这张窗户纸外,已经把对方当成恋人了。
我们坐在花丛的石凳上,五月正是丁香花开的季节,花香伴随着蒋叶真的体香,我沉醉了。那天晚上,我特别善谈,我谈了《少年维特之烦恼》,又谈了《红与黑》。
“叶真”,我动情地说,“我的出身与于连一样,但并没有跻身上流社会的欲望,我记得孙中山说过,人不要想着做大官,要想着做大事,我的理想是有一天能站在神经外科的最高峰。”
“庆堂,神经外科的高峰很多,选定目标了吗?”
“没有,我现在只想打好基础,先把手术刀练好。叶真,你的理想是什么?我看你并不安分做一个好医生,是不是有更远大的目标?”
“庆堂,我不像你又有毅力,又有钻劲儿,与其做一个二流医生,不如做一做管理工作,毕业后我想去省卫生厅。” 我知道,凭蒋叶真父母的地位,她毕业后去省卫生厅不是问题。
“叶真,你该不是想当省卫生厅厅长吧!”我开玩笑地说。 “省卫生厅厅长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是人干的。到时候,你想攀什么高峰我都支持你!”蒋叶真自信地说。
“多谢厅长大人!” “讨厌!” 我们一起唱英文歌曲,TOMMY PAGE 的“I’m falling in love”: 我一生都在寻找。 像你这样的人。
我不相信一见钟情, 但这种感觉真的发生了。 因为当我们在一起, 我希望时光能够停留。 我为你祈祷, 我陷入爱情,
我的梦想就要成真。 唱着唱着,蒋叶真扑到我的怀里,温柔地说:“庆堂,我爱你!” 我再也抑制不住,我们紧紧拥抱着,热吻着。 从那以后,在花丛中,在青石板上,在月光下,在午夜的花园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拥吻的身影。 不知为什么,每次与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