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憋了回去。不过,他并没有这么放弃。而是,耐心地又换了个说法。他启道:“云非遥,你想一想,我要真像她说的那样,是个被……或者是吃……吃……那什么的人……”
铁锹怎么也说不出“包养”和“软饭”这两个词,他道:“咱们在岭南酒家的时候,我能没有钱买单吗?”
云非遥稍微有些迷惑了。
铁锹一看有戏,正要继续启。
林岚忽然捂着脸大哭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我每个月都给你两万块钱。你居然还让小遥妹子付账,简直太丢人了……”
她这一喊,云非遥从迷惑转变成了愤怒。
“咿呀……”铁锹一声京剧吊嗓子似的大叫,气得蹲在了地上,玩命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暗道:“我特么豁出去了!”
铁锹猛地又站起身,大叫道:“云非遥,你记得我从你堂哥那里买过什么吧?如果我是被林岚包养,你堂哥还会说我是……那个那什么吗?”
他最终也没把蓝色小药片和处男说出口,也确实说不出口。
对于女孩来说,处女往往受到推崇和喜爱。
但对于男人来说,处男往往会受到鄙视和嘲笑。
有些事,天生就是不公平!
不过,云非遥却已经明白铁锹要说什么。她不由得莞尔一笑,眼神也清明起来。
那笑容就像夜色盛开的玫瑰,格外的神秘和美艳。
林岚看着云非遥的笑容,感觉要坏。可是,她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毕竟,她不认识云非遥的堂哥,那个让铁锹想掐吧死的校医。
同样一直没怎么出声的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