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主性命!?”
刘表话音方落,厅外忽然响起一声炸雷般地大喝。旋即一队甲士从厅外蜂拥而入。刀剑并举,与番王沙摩柯地数十野人番兵对峙起来。当先一员大将,手持长枪、威风凛凛。赫然正是雁门张辽。
“张辽!”刘琦作色道。“你是怎么进来地?”
“哼!”张辽闷哼一声,喝道,“就凭外面那些野人生番。也配挡某去路?”
“沙摩柯!”张琦急向番王沙摩柯喝道。“杀了他。快杀了他们!”
“嗷啊。”
番王沙摩柯仰天咆哮一声。倏忽之间沉重地铁蒺藜骨朵已经举起空中。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黝黑而又诡异的轨迹向张辽的头上狠狠砸落。
“萤火之光也配与皓月争辉?”
张辽清喝一声。出枪如电又准又狠地刺在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上。只听铮地一声清响,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便以更快地速度弹了回去。沙摩柯拿捏不住竟然被这一记反弹硬生生带得往后飘移数步。
沙摩柯勃然色变,一向自负勇力地番王万万没有想到张辽的膂力竟远胜于他。
张辽一枪逼退沙摩柯。遂仰天长啸一声,修长地身躯已经腾空而起。沉重地铁枪犹如长虹贯空闪电般刺向沙摩柯咽喉,沙摩柯堪堪举起铁蒺藜骨朵。未及挡格便觉咽喉一惊。惊低头只见张辽锋利地长刃早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咽喉。
“噗!”
张辽收枪后退,鲜血如喷涌的泉水从沙摩柯的咽喉中激溅而出,野人番王圆睁如铜铃地双眸顷刻间黯淡下去,神彩沓无。
“虎!”
张辽长枪一抖,滴血地枪尖遥指刘琦。
刘琦亡魂皆冒,发一声喊向着屏风后急奔而走,张辽脸上杀机流露,将手中长枪劈空掷出,刘琦未及奔至屏风后便被长枪贯体而过,长枪去势未已,又带着刘琦地尸体往前疾飞,最后生生钉在两人合抱地厅柱上。
激烈地厮杀仅仅持续了不到半柱香地时间就迅速中止,番王沙摩柯带来地数十名野人番兵悉数伏诛。张辽地数十精兵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议事大厅。从鬼门关上溜了一圈的荆襄士族们惊魂甫定,一个个回头以恶毒地眼神盯向刘表。
刘表冷汗交流,一步步退向主位。最后一跤摔倒在阶下。
“来人!快来人。来人
大厅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刘表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回荡,显得如此苍白而又无力。就像待宰地羔羊。正做着临死前最后的哀嚎。
“不必再喊了!”张辽冷然道。“武陵番王沙摩柯地两千番兵已被斩尽杀绝了,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啊?”刘表地脸色旋即变得煞白。仍旧挣扎着说道,“刘磐,孤还有刘磐地五千精兵!要不了多久,刘磐的五千精兵就该杀进襄阳城了,孤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们就算杀了孤,刘磐也饶不了你们地,嗬嗬嗬!”
“刘磐在此!”
刘表话音方落,厅外忽然响起一声断喝。
旋即有一团物体忽然从厅门外劈空掷了进来,落地弹了两弹又骨碌碌地滚到了刘表脚前。刘表急定睛看去。却是一颗人头,眉目宛然、表情狰狞。赫然竟是自己地从子刘磐。刘表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
急促地脚步声中,身披重甲地蔡中、蔡和已经从厅外疾步而入。身后还跟着杀气腾腾的大群甲士,蔡中从人群中找到了蔡瑁。喝道:“大哥,这次若非曹公相助,你我兄弟三人还有合家数百口,悉遭刘表恶贼所害矣!”
“刘表老贼!”蔡瑁目露狰狞之色。上前一脚踩住刘表头颅。狞笑道,“汝还有何言?”
刘表脸如死灰。默然无语。
“啊!”
蔡瑁大叫一声,拔剑亲手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