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原来是真的啊……”
“什么是真的?”一个柔和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过来,我听出来是张远,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也问出了我的疑问。
对面的人突然僵了身子,对着他恭敬地欠身,迅速的退了下去。
我拧着眉毛看着他恭敬忠诚的样子,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忠犬。”
顺利的看到他的身子僵硬的更加厉害,我慢腾腾的喝一口牛奶,又大口咬一口蛋糕,满嘴的芒果味。
“你的出现又一次让我失去了一个好的机会,你不觉得你的出现就像是一个衰神一样的,给我触尽了霉头吗?”
“不觉得。”
“哼,也是,你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了,还有什么好觉得的。”
他在旁边,仅仅只是坐着,已经带给了我很强的压迫感。
我缓声问他:“我为什么会爱上你?”
“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你没有告诉过我理由。”
我沉默,用手抱着牛奶的杯子,温温的。
他看到之后,把我的两只手盖住,用两只温热的手掌给我传递温暖。
“你为什么不否认?”
“没什么好否认的,那个是事实。”
真的是事实吗?
我没有开口的勇气,我对他的怀疑永远都像一阵风,吹过去,就消失了。
无意识的信任。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他。他的手很暖,不像我的,经常是冰的。
“你的手还是这么冰,都说手凉的人薄情,你呢,是不是?”
我翻个白眼,冤屈的申诉:“怎么可能。”
“要不你怎么就忍心忘了我呢?惩罚我吗?”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张远又不说话了,很久才张口对着调酒师道:“帮他换杯热的。”
我知道这一定是个禁忌话题,就像今天早晨一样,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忘记它,重新开始,这样不好吗?
不好吗?
我不知道。
如何是好,如何是不好,我根本就不可能分辨。
陆陆续续的人多了起来,我看到很多人走进吧台,在看到我们的时候又走向了其他的地方,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有不少的熟面孔。
政界的高层,商界的上流,还有混迹于灰色地界的人,也就是那些时常被请去警局喝茶,最后又悠然的自由的人。
很多人都是对着张远和我稍稍点头,浮现一个了解的笑容,默默地自动退开。
我看看张远,他对着这状况很习惯。
“怎么了?”他问我。
“那些人……你也都认识?”
“认识。”
“哦。”我盘算着该如何开口问他,揣度良久,终于鼓足勇气,刚准备问他,突然一个夸张的笑声穿插进来。
“呦,这不是兔儿爷?”
张远毫无动静,确切的说,蔑视到骨子里,根本不看自己的眼里。
我斜斜的看着那人,一身流里流气的打扮,染着黄毛,一只手夸张的指着我们两人,旁边还有一圈,看来应该是一起的。
我对着他哼笑一声,把身子往张远的方向凑了凑,挨的他更近了些,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你不管。”
“用不着。”
我退回身子,有点愤怒的看着张远,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还用不着。
黄毛的嘲笑越发的夸张起来,我环视一圈,发现已经有几个隐蔽的人已经蓄势待发,估计是在等张远的命令。
我冲着黄毛自认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