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一个月了。”
想到某种可能性,商时聿瞳孔骤缩,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困惑,双脚像生根似的站在原地。
他只觉得背脊沁上一层冷汗,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商时聿坐下,神情复杂难辨,良久,赵助理只听到了一句沙哑的叹气:“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商时聿斜倚在窗前,他浅浅咬着烟蒂,半阖的眉眼模糊在升起弥漫的烟雾间。
他骤然低哑地笑了笑,指尖攥住圆钝的玻璃桌边缘,微微发着颤。
他突然想起他们关系破裂前最后那个晚上。
她那时放狠话提出要走,还有其他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导致他愤怒到失去理智。
他将她压在床上狠狠惩罚。
他那晚气红了眼,掐住她下巴,恶声恶气质问她究竟什么意思。
身下的女人愤怒挣扎,一边呜咽,一边用指甲狠狠挠他前胸后背,又用尖利牙齿把他肩膀咬出了血。
两人都克制不住翻滚失控的情绪。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晚根本没有戴套。
算了算,时间竟然刚刚好。
他是珠珠的爸爸?
林以棠这个晚上睡得很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今天在西门街见到的男人的脸。
漆黑狭长的眸,眼尾缀着一颗浅淡泪痣。五官轮廓很深,下颌线锋锐凌厉,薄唇轻轻抿着,看起来就是个脾气很差、非常不好惹的男人。
林以棠心里浮起一丝不安,她朝珠珠挪近了一些,怀里抱住软绵绵的崽,鼻间嗅着淡淡奶香味,最后终于睡着了。
没想到睡着后还是不安生,林以棠梦到有狗在身后追着她跑。
她撒腿狂奔,恶犬穷追不舍。
最后她双腿发麻,脱了力摔倒在地,恶犬越靠越近,朝她亮出一口尖锐獠牙。
恶犬在她身边像个胜利者似的环绕一圈,最终龇着牙朝她俯身倾下。她哆哆嗦嗦蜷成一团,生无可恋闭上眼。
当她以为自己要变成野兽盘中餐时,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温热触感覆上她脖颈。
她睁开水汽迷蒙的眼,瞳孔骤然缩了缩。
恶犬没有吃她,而是在舔她,就像在舔舐一颗美味糖果。
它的眼神越来越不像一只狗,变得炙热又偏执,还隐隐带着一股疯狂病态的占有欲。
半梦半醒之间,记忆深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嗓音,如砂纸上磨过的碎片,带着居高临下的强势:“想跑?想都不要想。”
靠!这个梦好变态!!
夜半三更,林以棠猛地惊醒。
她从床上坐起,呼吸有些重。
她摸了摸脖子,颈窝处濡湿了一片,她低头一看,原来是珠珠小朋友在流口水。
小朋友睡得香甜,粉嘟嘟的小嘴微微张启,打着细鼾,嘴角流出一点晶莹。
林以棠叹气摇头,拿纸巾给小团子擦口水。
她轻手轻脚走下床,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才勉强压制住梦里那股揪人心脏的心悸感。
林以棠默了默,垂眸,问系统:【你实话告诉我,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是谁?】
系统心虚道:【哪,哪个……】
林以棠没有理会系统的话,似是自言自语:【他是珠珠的爸爸。】
她用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