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抓紧自己的头皮,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不——!不要再讲下去了!住口!!!”
黑暗迅速撤去,就像拉开的天幕,宾布又重新看见了阿洛尔、帕尔曼和拿慕鲁,以及手中好不容易才摆脱的魔盒。
宾布满头大汗,虚脱了一样,过了好半天他才疲惫地问:“我消失了多久?”。这时他看见了伯日丁城坚固的外墙,临战的兴奋让他强打起精神,宾布进前一步,问:“我还来得及参加攻城战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拿慕鲁走了过来,“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消失过?好了,现在不是讲俏皮话时候,宾布,出发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要大显身手吗?现在你有机会了,我们不会和年轻人争的。”拿慕鲁笑呵呵地指着伯日丁城墙上几个站岗的卫兵,这五个卫兵已经发现了入侵者,只要铁苍鹰进入射程,他们拉满的长弓就会射出箭矢。
“好!我用[困倦之风]来为他们奏一首摇篮曲!”不等拿慕鲁说完,宾布一骨碌跳起来,对着远处的五个卫兵伸出食指和小指,口中念念有词:“卡波哈迪克鲁柏巴阿——”
五个卫兵站得腰板儿笔直。
“卡波哈迪克巴阿鲁柏——”
五个卫兵的眼睛炯炯有神。
“波哈迪卡鲁柏巴阿克——”
五个卫兵精神抖擞。
“波卡哈鲁斯卡卡罗……”
“勃勃卡罗斯……”
“波萝斯迪姆……”
“莫里莫阿尔撒丝……”
“喂,你怎么了?”拿慕鲁额头的皱纹堆得像核桃壳。
“我……后面的咒语我想不起来了。”宾布缩着脖子,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他无辜的表情让拿慕鲁只好摇头。
五个卫兵倒了下去,在自己的岗位上睡熟了。
歌若肯响应阿洛尔的呼唤,施展了他的神力。
不再有阻拦,铁苍鹰呼啸着冲下伯日丁城墙,伴随着巨大的响声降落在圣城的沙尘之中。
四个人的脚步终于踏上了伯日丁的土地,千塔之城,土灰色的高塔一座挨着一座,宛若丰碑,又似利剑,刺透法缔尔的大地,把这人间奇景展现在每一个朝圣者面前。
从历史学家在羊皮卷写下第一笔开始,伯日丁城就是授予圣武士称号的地方,同时也是安葬圣武士遗体的所在。除了在伯日丁中央有一座在更远的古代为了预测命运而造的大理石观星台外,其余远古遗留下来的高塔均被称为誓言之塔。圣武士在这些古代遗迹内部宣誓,将自己从前使用的武具留在塔内,拿起受封的圣十字剑,这把只为正义挥动的武器。
帕尔曼叫住走在最前面的阿洛尔:“每座誓言之塔都需要口令才能进入,带我进你的塔吧,我们来粉碎索斯朗的野心。”
阿洛尔点头,他叮嘱宾布:“我们上塔后,你和拿慕鲁留在这里守卫,不要放一个敌人上来。能做到吗?”
“没问题!”宾布答应得很干脆,他指指一旁摩拳擦掌的拿慕鲁,“我不成的话,这里还有拿慕鲁的马戏团呢!”
这时宾布突然发现帕尔曼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很怪异,像是在抑制内心的冲突,宾布低下头仔细瞧了瞧自己,还是没有找出让帕尔曼心理矛盾的原因,他以为黑衣修士只是在考虑是不是上来揍自己一拳,因为自己在这样的圣地里胡说八道。不过话说回来,宾布并不认为刚才自己的俏皮话有什么过分,比这过分的还有的是呢。
帕尔曼的犹豫没有持续多久,他棕色的眼睛很快望向了别处,宾布也就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什么。
歌若肯的两个追随者开始走上誓言之塔外层的旋梯。
看着夜风中阿洛尔伟岸的背影,宾布不禁感慨:“圣武士可真是轻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