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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唤来大医,叫他们将当时给皇甫灏藇生病吃的药一五一十的清楚说明,看是不是真如严祆凤而言,是他们给皇儿吃错药,才变得今日这副德行。
但两名太医皆大喊冤枉,皇甫尔玺便再找来其他太医询问,却没人说药有问题,那这该如何是好呢?!
微风轻拂的午后。
“小皓子,小皓子……小皓子、小皓子!”皇甫灏藇在英华殿内外喊了勾馨喊好几声,就是不见她的身影。
“主子、主子。”史大活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主子有何吩咐?”
“她人呢?”他一脸怒火的看着他。
“启禀主子,啊……小皓子人不舒服,在太监房内休息呢。”史大诘说得心虚,因为她不是病了,而是累了、烦了,不想再来问候大皇子。
皇甫灏藇抿紧了唇,一甩衣袖快步就往太监房走去。
“主子,你别去啊,那是奴才们住的地方,不是身分尊贵的你该去的……”
但皇甫灏藇根本不听劝,一脸冷峻的仍然往太监房走。
“她住哪一间?”
“呢……她跟奴才同一间。”
他倏地止步,皱着眉回头瞪向他,一股怒火迅速燃起,但念头一转,史大诘已不算是个男人了,怒火这才熄灭,“带路!”
“是!”史大诘连忙走到前面去带路。
主仆俩来到一间朴拙的太监房前,史大诘即大喊,“小皓子,大皇——”
“不用叫了,你在外面等着。”皇甫灏藇出言制止。
“可是?”
“去”
他不敢再有声音,只有闭嘴看着主子走进房内。
皇甫灏藇一走进房间,就瞧见勾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蹩眉,抿起了唇,碎然转身又步出门。
“呢,主子?”
“守在这里。”
史大诘忙应了声是,看着主子离开,又看他很快的去而复返,再进人房间。
皇甫灏藇其实是回到英华殿里,拿了他这次东巡路上买到的两样宝贝。
他走近看来气色红润,睡得香甜的勾馨。
“小皓子,小皓子。”
她烦躁的皱了下柳眉,但眼睛没有张开。
皇甫灏藇又连叫了几声,她被吵烦了,气呼呼的叫,“是谁在拼命叫魂啊?”
眼睛一睁开,没想到映人眼帘的竟是她今天“偷懒”没有伺候的主子。
见她目瞪口呆,他趁此机会从怀里拿出一颗东西扔进她张大的嘴里,她愣了愣,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那颗像药的儿子就咕略一声,吞下肚去了。
“大皇子给奴才吃了什么?”她坐在床上,惊愕的瞪着他问。
他笑了,“你不是病了?那当然是药峻。”
“药?”
“就是药。”
“什么药?”他的表情有点儿鬼。
他勾起嘴角一笑,“治疗撒谎的毒药啊。”
勾半眼睛倏地瞪大,“骗人!哪有这种药?”
“本皇子从不骗人的!”
她怔怔的看着一脸认真的他,突然傻眼了,这天底下哪有治撒谎的毒药?毒药就是毒药嘛!
“你走三步。”
她咬着下唇,不安的下了床,还真的听话的走了三步,然后就突地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翻腾,万蚁穿心,全身无处不疼,还频冒冷汗。
“下次还敢偷懒装病吗?”他出言打趣。
脸色苍白的她急喘着气儿,频频摇头。
他勾起嘴角一笑,从怀中又拿出只白玉瓶,倒出一粒乳白色的丸子再放人她口中。
咽下那颗清凉的丸子后,勾馨立即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