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操的哪门子心呢?
刚刚琥珀见任静姝含恨离去,就去禀告给了薛沉言,薛沉言知道琥珀的担心,便跟汤小圆再次回到了席宴上来了,不成想正好看到了任静姝告状这一出戏,气的他都想笑了。
要不是汤小圆拦着,他真的会走到她身边,看看她是什么表情,但显然汤小圆想要看更大更精彩的好戏。
江沅鹤发现了薛沉言和汤小圆好整以暇的看着戏,而早在发现他们之前,他就已经拉下脸来,“任姑娘,圆圆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而且我绝不允许有人这么说她,我们的家事任姑娘还是不要再插手了,正如你所说,念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江某便多说一句,不该姑娘管的事儿,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该姑娘靠近的人,还是远离着吧!”
江沅鹤的告诫,让任静姝一阵的窘迫,不该靠近的人,她能够理解,但什么事儿是她不该管的呢?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吗?
薛沉言捅了捅汤小圆,低声道:“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该你出场了。”
汤小圆冷哼,“那待会儿我要是欺负狠了,你可别心疼。”
“需要我帮忙吗?”薛沉言才不会心疼呢,任静姝在他看来不过是清颜的一枚棋子,连清颜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这么蠢又不知道感恩的女人,他才不稀罕呢。
“帮忙就不必了,对付她还不是小菜一碟。”汤小圆胸有成竹的说完,径直的走到江沅鹤身边,在任静姝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挽起了江沅鹤的胳膊,江沅鹤旁若无人的替她摘下头上的花瓣。
“任姑娘,你是不是太闲了,怎么就爱管人家的家事儿呢,还是说看见我跟薛沉言说话你嫉妒了,喏,他人就在那儿,你也去找他说话吧,我保准不嫉妒,下次再想挑拨离间也得摸清楚状况,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看见薛沉言亮眼睛放光呢,要不是我家相公让我去,我才懒得去呢!”
汤小圆的话像是重重的一巴掌呼在了任静姝的脸上,难怪汤小圆那么的有恃无恐,原来这一切江沅鹤都知道,自己却还像是个傻子一样过来告状,真的是太可笑了,如今薛沉言就站在不远处,笑咪咪的看着他们,想必也知道了经过。
汤小圆还说让她过去找他说话,她哪有那个勇气啊,现在她真希望地上能有一个大大的裂缝,跳进去一了百了,也好过在这里被人当猴一样的耍着玩儿。
任静姝灰溜溜的走了,跟薛沉言擦身而过的那一刻,连头都没抬起来,当真是够丢人,不过要是她能趁早的放弃不该有的念头也好。
薛沉言和夫妻二人聚在一起,酒意散了大半。
“她跟清颜走的近,莫不是她是宫壑丘安插在岑家的一个眼线?”如果真的是这样,简直可怕,那么当时她救岑秋璃是不是也并非巧合,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也就是说岑秋璃遇险也是有人设计的圈套,这么想想,还真是凶险啊。
“你呀,整天操心别的事儿,快点吃完回家看儿子吧,咱们两个都不在他身边,臭小子只怕会哭闹!”江沅鹤跟薛沉言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男人默默地达成了一个协议。
“呀,小包子还在家呢,咱们走吧!”汤小圆急吼吼的道。
“还是把大虾吃了吧,不然多浪费你相公的一番美意。”薛沉言笑着道。
汤小圆想想也对,不吃饱了总觉得亏着了。
薛沉言看看那边,宫壑丘还在跟几个叔叔寒暄,“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儿,汤小圆记得你还欠我酒呢!改日一定去你们的涮锅吃个够本。”
“随便,反正是要给钱的!”
“财迷!”
“我乐意!”
两个人乐此不疲的打着嘴架,江沅鹤在一边儿面色有些凝重,随后又变得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