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烧毁,叶老爷子亲自来过来看看,就怕汤小有想不开。
可以来却瞧见汤小圆言笑晏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也就放心了,多大的事儿啊,烧了就烧了,此路不通就再走别的路,他也跟江沅鹤一样,相信汤小圆一定会想出别的办法来的,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可不能看着小丫头这么被欺负了,得赶紧找出到那个内奸来,然后才能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不过这事儿十有**都是宫壑丘那个奸贼干的,除了他,谁还会这么缺德。
叶相国归去后,就派人全力捉拿赵雄,很快就有了消息,赵雄死了,死在离汤小圆的庄子不远处的一所破庙里。
唯一的线索就这样的断了,即便大家都觉得是宫壑丘所为,但做事是要讲证据的,没有真凭实据就是信口雌黄,告到皇帝那里,皇帝也不会治宫壑丘的罪的,反而还会说叶相国诬告。
汤小圆这一次损失的不少,只不过夫妻二人把得失看的没那么重,事情已经发生了,整天上火也没用,还不如开开心心的过呢,反而还能气气那个使坏的人。
右丞相府。
“汤小圆庄子的事儿,可是你做的?”宫壑丘背对着来人,气的拿起个茶杯就往来人身上砸。
“不是!”
“你以为我会冤枉你吗?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我要的是一条狗,听话的狗,我让你咬谁就咬水的狗,要是不听话,我随时可以叫人把你乱棍打死!”
“是!”
……
自打汤小圆的庄子被烧了之后,已经有半个月了,不少人前来关心和问候,不过众人纷纷猜测,汤小圆下一步会怎么做,她跟皇帝的三年之约倒是没人知道,大家只是觉得她付出了金钱和经历,如今被场大火烧没了,总要想办法弥补的。
汤小圆甚至没有叫人公开是有人故意纵火,所以大家只当是天灾,兴许是不小心打翻了烛火、灯笼所致,不过还是纷纷送上是关心。
京郊别院,宫夫人带着**后的满足和慵懒,依偎在苏牧的怀里,苏牧很有情调的把切好的水果送到宫夫人嘴里。
“牧郎,你可曾听说汤小圆的庄子着火了?原本栽种的树苗一夜之间被烧成了灰烬。”
苏牧眸光渐暗,分不出是喜是悲,“听说了,据说是庄子里的工人失手打翻了烛火所致。”
“哈……”宫夫人嗤笑,“我的牧郎啊,你可真天真,那里是什么失手打翻了烛火啊,分明是有人故意放的火。”
“夫人知道什么?”
宫夫人笑着道:“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我不光知道是有人故意放火,我还知道是谁干的。”
苏牧面色一沉,却不动声色的压下了那股急切,“是谁?夫人知道的事儿可真不少。”
宫夫人抬头,看看一脸茫然的苏牧,微微勾起了唇瓣,风韵犹存,“不是宫壑丘还能有谁,他最不想要看到左相一派壮大,如今汤小有锋芒毕露,在京城遗失风头无两,更得到了公主的夸赞,你还不知道吧,她还跟皇帝打了个赌,三年之内要用那块破地赚出十万两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未必!若是没人阻挠,她真的可以?”苏牧沉声道。
宫夫人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在苏牧半敞着的胸膛前撩拨,白皙的手似无骨的游蛇般,嘴角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你说能便能吧,你跟汤小圆的生意还坐着呢?”
“嗯!”
“不是让你跟她划开界限吗?就算我跟宫壑丘貌合神离,可在外人看来,还是夫妻,何况我们也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他,也跑不掉我,你是我的人,怎么还跟汤小圆混在一起。”
“给我些时间!”
“牧郎,你该不会是对我阳奉阴违吧,你要只懂,我能够让你从一个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