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旁人,开口说:“你们是否发现了异样?”
“师兄所指的是什么?”一个僧人皱眉:“说起来,楚王与我们所想不同,看起来是个明君,外道所言未必是真,总不能我们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吧?”
“师弟所言差矣,这事与外道又有何关系?上一代圣僧尚未圆寂时,就推算出此世真龙为谁,这可是上层皆知的事情,虽说劫运后天所改,但轮不到我们说话,楚王眼下看起来是明君,日后又岂能料到?”
“师兄说言,那……”
“有的事,自有有人去做,我们只需按师父所说就是,别的无需理会,再说,就算有什么法旨,也会由圣僧传达,我们不可被楚王迷惑,无论楚王说些什么,我们都听之任之,切记!”
“请师兄放心,我们自不会忘了师父的叮嘱!”别的几个僧人连忙说着。
几人在此地歇息了一会,见时候差不多了,僧人起身回到了大殿,他们走前在讲法的大和尚这时还在台前,几人忙在后面找了个角落坐下,认真的听着。
王宫。秘文阁。
王弘毅坐在书案后,阅看着这几日上递上来的一些奏折。
因临近新年,每个地方的账目,奏折,汇报,都一一送了上来。
可以说,这段时间,王弘毅十分忙碌。
正在这时,一个内侍小心翼翼进来,脚步在金砖上有着声音。
“说吧,什么事?”王弘毅头也不抬的问着。
“王上,外面有人要求见您,臣并不认识,只有七品官职,不过他的手里有着咒禁司的令牌。”
“咒禁司?”王弘毅微微一皱,说着:“让他进来吧。”
“诺!”
内侍出去领人进来,王弘毅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觉得有些酸了,这段时间熬过去,到了新年时,会轻松一些,不过到了五月,又就是一场战役。
只要一天不能统一天下,军政大事就繁重,正想着时,内侍将来人领了进来。
天色晦暗,这人又迎门站着背光,“啪”的一声行礼,眸子里闪着幽幽的光,看上去很有精神。
这人王弘毅认识,是咒禁司里的一位散修,年纪三十,身后并无倚仗门派,对功名有些热诚,算是一个可用之人。
王弘毅说着:“你可是有事要向孤禀报?这里都是孤的人,你直接禀报就是。”
这人见王上这样一说,就不再犹豫,叩拜说着:“王上,臣带来了咒禁司的报告,里面实修都在这里!”
说着,将手中一张纸卷高高举过头顶。
不用王弘毅说话,站着的内侍,走前过去,接过了纸卷,走到王弘毅的身前,恭敬的递了过去。
展开纸卷,王弘毅扫了一遍。
“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孤给你记上一功,先回去吧,继续盯着他们,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依旧记下来,禀报给孤知晓。”
“谢王上!”术士闻言,连忙说着,叩拜告退离开。
王弘毅看着手中记录,再看了看十三司的情报,顿时笑容不见,覆上了一层寒霜,冷笑了一声。
外面雪下着,这样连绵不断的大雪,几年未见了。
“再给火盆添些炭吧。”揉揉眉心,王弘毅向内侍吩咐,提起笔继续批阅奏折。
南苑。一处偏房。
一个文吏正在奋力抄写着,话说,法会的发言,都要精简又不错漏的记录,调遣着上百个记录员。
之后还要将潦草的记录变成正式记录,这是一份繁重的工作。
正在这时,一人进来。
这文吏抬起眼一看,吓了一跳,“啪”的跪了:“给虞大人请安。”
虞良博一笑,径至文案上坐了,兴致不坏,手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