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破事。
高要也是满脸的不敢相信,“少爷,她,她不是已经被送上天了吗?”
“别吵,让我好好捋一捋!”秦墨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搞哦。
早知道,当初抓住萧鱼柔的时候,就该验明正身的。
大意了。
自己费劲心思搞死的,不是萧鱼柔本身,这就让秦墨很火大。
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亏他还在根叔面前哭的嗷嗷的,丢脸。
就算她是从土里爬出来的,秦墨也要重让她下地狱。
捡回一条命还不知道躲起来,还要跑出来搞事。
亡他之心不死啊。
必须重整死!
秦墨着这两张画像,法理上说,两人属于死人,都不能公之于众的那种。
只能背地里杀了。
可扇门从黔州跟踪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候羹年?
那正好,一网打尽得了。
这些人肯定在始安郡。
秦墨把李越叫了过来。
李越得知始安郡的事情后,也是火急火燎的,“憨子,现在咋办?”
“咋办咋办,你就知道问我咋办!”秦墨气不打一处来,照着李越就是一脚,“王蛋,要不是你,岭南能变成这样?”
李越被踹,也不敢吭声,捂着屁股,委屈道:“那我也不想的!”
“这些人倒也聪明,知道往南搞不赢我们,就一路北上了。
不攻大城,席卷流民,短短几日,就成了大患!
追还不一定能追到。”
当年老李跟吴三桂要是不被女人冲昏头,野猪皮也不至于打进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秦墨,红颜祸水要不得。
秦墨着李越,“我告诉你,李智没有疯,他是装疯的,而且,他跟白莲教有关联,你知道吗?”
李越愣在了原地,秦墨的话,让他彻底傻眼了,说话都有些磕绊,“憨子,你,你说甚?
四,四哥,他,他不是真疯,而是装疯?”
“对,他去越州也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他在越州有了自己的势力,岭南冯氏兄弟作乱就有他的影子。
之前让你来岭南,是希望挑起南北氏族内耗,可李智厉害啊,联合南北氏族,把冯氏兄弟推出来,当了替死鬼。”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李越攥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只是那愤怒不是对秦墨的,而是对李智,“这个混账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父皇已经宽恕他了,他为什么还要霍乱天下?
要是父皇母后知道这件事,该多伤心?”
李越有些无奈,难道哪个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
让人连血脉亲情都可以不顾?
想到这里,李越问道:“若照你这么说,是他一直在背后支持白莲教,对吗?”
很多事情,秦墨都隐瞒了李越,比如太子设计李智,秦墨就没说。
不是不信任李越,而是没必要。
秦墨深吸口气,“我有个大胆的猜测,李智,就是白莲教,弥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