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翠的法子果然是妙,长公主光是想想都觉得大快人心,恨不能立刻马上便让萧长弓厌恶谷洛冰。
长公主一脸邪笑的看着屋内喜乐融融的一家人,心中暗念:“洛冰,本公主暂且让你再招摇那么一会会!”
随即转身迅速离去。
萧长弓今日须得上早朝,所以他并不能陪伴谷洛冰他们太久。
长公主拿捏好了这个时辰。
此时外出的闫翠已经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公主,东西已经找着了。”闫翠手里多了一个红木方盒。
长公主起身拿起闫翠手中的盒子揭开一看,面上竟有些许不悦:“闫翠,这蛊蚕怎么就只有一条。”
“公主,能找着一条已经是不错了,这蛊蚕本就是稀奇之物,急难寻得,若非闫翠早早便托人打听,这一条怕都不知道要寻到何日了。”
“那依你之见这一条蛊虫该给谁吃?”
“人说打蛇打七寸,要闫翠说就给谷洛冰的娘亲吃了,只有控制她最在意的人,她才能乖乖的任我们摆布。”
“哈哈哈……好一个打蛇打七寸,本公主倒是没瞧出你鬼点子这般多。”长公主心情大好的打趣着闫翠。
闫翠埋着脑袋:“公主说笑了,闫翠这不都是为了公主你吗?”
“你对本公主的好,本公主心知肚明。”说着便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只粉白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看向闫翠:“喜欢吗?”
闫翠点头如捣蒜,如此贵重耀眼的发饰岂能不喜欢。
“既然喜欢,便是你的了。”说着便将发饰递给了闫翠。
“闫翠谢公主厚爱。”闫翠感激涕零的接过发饰,满面欢喜。
“闫翠,这蛊虫是找着了,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的娘亲吃下这蛊虫呢?”长公主看着红木方盒中的白色蛊虫犯愁。
“公主,这个您不肖担心。”随即闫翠便招来一名女婢,女婢手上端了几碗燕窝羹。
女婢进屋之后便将燕窝羹缓缓放置圆桌之上。
闫翠仔细的将蛊虫取来,放入其中一碗燕窝羹当中,那蛊虫被放入燕窝羹里面之后霎时变成得透明无色。
“本公主还是小瞧了这蛊虫的厉害,既然可以做的这般的滴水不漏。”言毕细细的打量着瓷碗中的燕窝羹,想着谷洛冰像提线木偶一般任由自己摆布,长公主便觉得心情倍好。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公主接来了就交给闫翠了。”言毕端着碗盘便缓缓的朝正厅而去。
此时萧长弓早已去了上早朝,厅内俨然只剩谷洛冰与她的家人在谈笑风生。
“洛冰姑娘,公主特命闫翠送来上好的燕窝羹为伯父伯母接风洗尘。”闫翠恭谦的说道。
郑冬冬一脸感激准备上前接住,公主是什么来头,郑冬冬他们听闻自然是淡定不了。
然谷洛冰吃过长公主的苦头,觑了一颜闫翠手中的燕窝羹,随即摆摆手说道:“长公主的好意心领了,但是我爹娘体虚不受补,你还是将燕窝羹端回去吧。”
闫翠此时此刻给谷洛冰的感觉便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来者非善!
有了上回在牢房的事情,闫翠料定谷洛冰必然是不相信自己,遂命人拿来汤勺,挨个的舀了些许燕窝羹放入另一个碗中,然后面不改色的将燕窝羹全部饮下腹中。
谷洛冰诧异的看向闫翠,难得长公主没有动坏心思,莫非是自己多虑了。
转念想想之前那是在天劳,长公主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敢对自己下毒手,可这是王爷府,若是自己因着喝了她送来的燕窝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萧长弓定然是不会放过长公主的。
既然她一番好意送来,谷洛冰又怎能刻意博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