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踉跄着跌落在地啊的一声之后便开始捂着腹部痛苦的呻吟出声。
“洛冰,你怎么这般冲动,这里是皇上的议事厅,你可知道你这样以上犯下已经是触犯皇威了。”萧长弓没有料谷洛冰竟然会如此冲动。
“王爷,不碍事,今日洛冰只是让大家彻底的看清长公主真实的嘴脸。”
“啊!好痛,好痛!”长公主痛苦的尖叫出声,随后她的下身竟然有鲜血汩汩的流出。
“怎么会这般严重?”萧长弓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公主此时的现状,谷洛冰只是推了长公主一下,怎么会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
偏厅里的;动静显然已经惊动了冷郝铭,不会冷郝铭便从议事厅走了出来。
“香灵,你怎么了?快喧太医!”冷郝铭一出门便见到长公主这副模样。
说着便抱着长公主放置在一旁的软榻上。
长公主面色苍白,不会便如若的晕厥了过去。
很快御医便背着药箱匆匆行来“张御医,快!看看公主的伤势如何?”冷郝铭焦急的朝张御医招着手。
放下药箱,张御医便开始替长公主把脉,再查探了长公主的伤势,张御医柔和的神色渐渐的凝重起来。
众人见他如此,猜想长公主定是伤的不轻。
稍后张御医,弓着双手朝冷郝铭微微福礼,随即又转向萧长弓神色哀然道:“萧王爷,公主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众人闻声惊愕不已。
谷洛冰暗暗的松了口气,她这一次没有赌错,长公主果然是怀了孩子,不过这个孩子一定不是萧长弓而是王施秉的。
其中最为惊讶的莫过于萧长弓与冷郝铭两人。
冷郝铭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对着张御医道:“张御医,你再仔细瞧瞧,香灵方才还说,自嫁入王府便没有被长弓亲近过,如何会后身孕?““对呀张御医,本王当真没有与公主亲近过。”直到现在萧长弓都还是云里雾里,心中笃定定是张御医误判。
张御医斩钉截铁的道:“微臣行医几十载,怎么可能错判,若是皇上与萧王爷有何疑问不妨请宫中其他御医一同过来瞧瞧。”
张御医是宫中资格最老的御医,若是连他的判定都无法相信,便就没有御医可相信了,冷郝铭当即怒目看向长公主的随从闫翠厉声呵斥道:“你是怎么看着公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闫翠当下便被喝的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萧长弓亦立在旁侧疑惑不已,长公主何时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他竟然浑然不知,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如此放肆,如此大胆。
但是长公主与其若是真心相爱,萧长弓倒也愿意不去计较,成全他们二人随即对冷郝铭说道:“皇上,若是长公主真的与那男子相爱,本王愿意不去追究,成全他们二人。”
冷郝铭点了点头:“嗯。”随即对着闫翠继续询问道:“你老实说公主腹中怀的究竟是哪家公子的孩儿,你若是实话说来,朕便饶你不死,否则的话知情不报,后果你自己掂量!”
冷郝铭将话甩在一边,闫翠心中顿时动摇起来:“求皇上不杀之恩,长公主腹中怀的孩子理应是王宰相之子王施秉的,公主很早便已经与王公子交好,却一直没有让任何人得知……“闫翠颤颤巍巍的想要继续说下去。
冷郝铭却突然粗暴的握拳砸在一旁的软榻之上:“奇耻大辱,长公主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龌龊勾当,简直让我皇室的颜面丢尽!”
闫翠浑身颤抖在地面上一言不发。
萧长弓讷讷的看着软榻上昏迷的长公主,他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却会忍不住寂寞出去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