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拾收拾你!”还未进门,郑冬冬便气势汹汹的跑出来,一把揪住洛冰的耳朵,将她硬生生的提到大伙面前。
“娘,轻点,有话好好说嘛!”洛冰吃痛的举着双手,使劲的想要掰开郑冬冬揪着自己耳朵的手。
“跪下!”谷章文厉声喝道!
洛冰莫名其妙的看着并不是太熟悉的村民们,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
现在屋里屋外坐满了人,他们两老成心让她没面子的吧。
“你说,你为什么要偷水根的衣服?”郑冬冬双手叉着腰厉声诘问。
“原来是为这是啊!娘,您听我解释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章文伯伯,洛冰把我一直舍不得穿的衣服都穿旧了,我还靠这身衣服去相个媳妇的呢,我要你们赔。”与洛冰同年的谷水根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手不停的指着洛冰穿的衣服。
“好家伙,看不出来你长能耐了,你偷家里的钱就算了,连人家男娃的衣服你也偷,成日里把自己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像什么话啊!今天不把你扒了一成皮我就跟你姓。”谷章文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一根竹条就往洛冰身上挥了下去。
小时偷针,大来偷金,这个孩子再不管教就没得救了。
“爹爹!”洛冰站起身来大呼一声,顺势将谷章文的竹条给抢了下来,死死的拽在身后。
“反了,我谷章文居然养了个白眼狼。”
谷章文顿时气的两眼突兀的鼓起来,他伸出巴掌就要朝洛冰打下去,子不教父之过!
“爹,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就穿了一下水根的衣服,顺便拿了娘几文钱,还翻走了床席底下的几枚银子,就这点破事,您至于吗?”谷洛冰嘴巴一张一合说的极快!
“什么?原来我藏在床板下的银子是你拿了!”郑冬冬本就不太愉悦的脸霎时变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
谷章文亦是气的两眼突兀的鼓起,他伸出黑黝的巴掌朝洛冰的脸上挥去,子不教父之过哪!
“哇!你们看,洛冰这是哪里来的衣服,好气派啊!”却在此时谷水根突然发现了谷洛冰拴在马背上的官服。
遂顺势将谷洛冰手里的官服一把抢了过来。
大伙瞬间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洛冰的官服上。
“你松手,那是我的官服!”洛冰快速的上前将谷水根手里的官服给抢夺了下来。
“章文伯伯,我要洛冰的衣服,我的那套衣服就不要洛冰赔了,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闻言不需赔衣服的钱,谷章文点头如捣蒜,水根家算是村子里的富民了,他们家买的衣服,哪里赔得起,谷章文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实了下来。
“我不同意!”谷洛冰死死的拽着官服,如何都不肯松手。
“你这孩子怎的如此拗,你不同意,人水根的衣服是你能陪的起的?”郑冬冬瞟向洛冰,可劲的朝她使眼神。
谷水根见洛冰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心中不悦,遂不屑的摊了摊手:“罢了,这身衣服指不定是她从哪里偷来的,她不给,我亦不稀罕!冬婶,你们还是赔银子给水根吧。”
言毕伸出手掌向郑冬冬讨要银子。然他心中笃定,银子他们定是拿不出来的,最后还不得乖乖的求着自己收下洛冰的官服。
“银子给你,不用找了。”谷洛冰出其不意的拿出一定银子放在谷水根的手掌上。
“洛冰,你哪来的银子,说,是不是偷来的。”郑冬冬不可置信的看着洛冰。
“娘,你怎会如此不相信您的女儿呢?娘您为人如此正直,生出来的女儿究竟如何您还不了解吗?”
她继续说道:“洛冰,不管怎么说,你偷东西就是不对,娘也想相信你,可是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