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孤零零的一張床、一個柜子以及一張書桌。
床頭柜上,丟著一個古老的鬧鐘。
這是很久以前,古老華國才會有的物件。
秦勒記得,他第一次看見這種鬧鐘還是在部隊。
在那個人的房間裡……
突然,祁初的聲音打斷他的思路:「脫衣服。」
秦勒一愣,看著對方從柜子里取出一個醫療箱,才明白祁初要做什麼。
他開口道:「我自己來。」
「你這樣子,能自己上藥?」祁初眼尾微揚,帶著笑意看著青年。
他知道將軍的刑罰看上去不會很嚴重,但是倒鉤入肉後在皮膚表層下的傷口很深。
刑拘的倒鉤里浸滿鹽水,傷口剛形成時並不會被細菌感染。
但長時間不處理的話,以主星潮濕的天氣絕對會感染的。
「衣服脫了,躺到床上去。」祁初低頭翻開醫療箱,頭也不抬地指使道。
這句話,怎麼聽都有些奇怪的意思。
秦勒臉上終於出現一些波動,但是他還是不太情願地躺上去。
其實,作為eniga的他並不會怕alpha對自己做什麼。
eniga可以在信息素里添加精神暗示,又或者說是能讓alpha陷入無法反抗的發情期。
在eniga面前,alpha就如同小綿羊般任人宰割。
只不過,秦勒現在還未找到那個人的線索,也並未完成臥底任務。
他必須繼續待在這裡,找尋線索和那個人。
祁初把消毒的棉球等器械取出來,一抬頭就看到對方乖乖躺在自己床上。
他挑了挑眉,走過去用手指彈了對方額頭兩下:「小冷冷挺乖的,說躺下就躺下。」
隨後,他的手指往下滑了幾寸,來到對方腰帶處:「那是不是,我讓你做點別的事,你也會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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