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秦勒也不好再制止對方。
他用剃刀把小黃鳥傷口處的羽毛理乾淨,然後把小傢伙放在桌子上。
這時,祁初拿著儀器開始掃描。
紅光閃過以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開始凝血。
接下來,便是緩慢地治療過程。
醫療儀整體需要半個多小時的工作時間。
祁初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去睡一覺,你看著這隻鳥。」
說罷,他便轉身往竹床那邊走了過去。
邊走,邊把上衣給脫掉了。
秦勒看著男人露出來的後背,喉結上下動了動。
男人的肌肉是長條形,並不是那種塊狀肌肉。
緊實、韌性,卻又不失美感。
他很喜歡祁初線條分明、有質感的上半身。
這幾天,他常在對方身上留下點點紅痕。
當然,下肢的肌肉,他也喜歡。
這句話有點語病,應該是祁初的所有,他都很喜歡。
他挺慶幸被標記的alpha,只會改變內里的柔軟度、承受度。
而不會改變,原本的外表。
午後,窗外落下一場陣雨。
陣雨給炙烤的大地,帶來些許涼意。
側躺在竹床上的男人,眉心也跟著舒展開來。
不過眉心的舒展,卻在某個青年爬上來摟住他後又皺了起來。
青年手臂環抱的力度,很有些大。
祁初即便是睡夢中,肌膚相貼的感覺讓他有些煩躁。
這種悶熱的天氣,好不容易稍微清涼一點卻又來個火爐。
尤其是火爐濕潤、帶著汗漬的肌膚貼上來後,讓祁初更是不適。
這時,祁初感覺到肩頸處的微微刺痛。
他有些不爽地動了動,低唔道:「滾開,別咬我。」
這幾天,小狼崽睡覺特別不老實。
尤其喜歡拿自己磨牙,他的肩膀上、後背、胳膊,沒有哪裡沒被咬過。
祁初都覺得,對方這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看到醒來後,小狼崽懵逼的臉,他又覺得這孩子應該不是故意的。
刺痛感從肩膀漸漸往下,祁初睡意也漸漸消失。
他睜開眼,青年俊美的臉便出現在眼前。
不過,順著對方所趴的位置看下去,祁初便看到兩枚新鮮齒痕。
他伸手捏住秦勒下巴,吐槽道:「再亂咬人,我帶你去打狂犬疫苗。」
青年把頭埋在祁初的肩窩處蹭了兩下,低聲道:「只要不是絕育手術,其他隨便你。」
祁初被對方反堵了句,頓時有些無奈。
男人從床上起身,抓了抓睡翹的頭髮:「幾點了?」
「三點了。」秦勒說道。
這時,小黃鳥嘰嘰喳喳地半跳過來,停在祁初面前。
祁初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自己養了只鳥。
他笑著說道:「你是不會飛還是受傷的緣故?只會蹦蹦跳跳前進?」
小黃鳥停了幾秒,然後開始嘰嘰喳喳地鳴叫著。
秦勒掃了一眼:「估計是餓了。」
「那就給它隨便撒把米吃吧。」祁初滿不在乎地說道:「傷好了後趕緊攆走,不下蛋還想讓我養著。」
話音剛落,小黃鳥便縮到角落,然後把頭藏在翅膀下。
祁初看到這隻鳥極通人性的一面,忍不住笑出聲。
他伸手接過秦勒遞過來的衣服,跟對方說道:「休息一會差不多去參加晚宴了。」
秦勒點點頭,幫祁初把衣領慢慢理好。
他抬頭看著對方,問道:「將軍那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