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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冰璃从外面端了糕点过来,看到苏晚的模样,紧贴着她坐下来,拿起一片桂花糕,“娘子,啊……为夫来喂你吃桂花糕,等会儿再给你冲杯梅子茶,压压惊。”
“你什么意思?取笑我吗?”苏晚睨一眼越冰璃这个混蛋。
越冰璃搁下桂花糕,嗯一声,点点头:“多好吃的糕点呀!真是没有想到二夫人的手艺这么好,不过为夫很奇怪,这二夫人没权没势,在楼家受尽委屈,你居然会找了这么一个女人做你的娘亲。”
苏晚的柔荑拍过越冰璃的大掌,“二娘的性子内敛,而且你没有看到吗?她可是楼家唯一一个生下长子的人。再说我喜欢她,和她有缘,自然也就让她当我的二娘了。难不成让那头母老虎做吗?”
越冰璃听到苏晚形容郁氏为母老虎,像是听到人间奇闻一般,捧腹大笑起来,第一次看到越冰璃如此没有拘束的在她跟前做自己。
原来有一种人就是可以舒服得让你随意的做自己,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在意,担忧这,担忧那。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这么的随意呢?
越冰璃笑完了,走到小几前,亲自泡起梅子来,还不问可爱的探头问苏晚:“母老虎是不是比公老婆更凶猛一点?”
苏晚径直白了一眼越冰璃,“不知道,如果想要知道,夫君大人可以去山上找一对老虎夫妻试一试。”
“别这样嘛……万一夫君一去不回,那你岂不是要守寡?爱夫君就等于爱自己。”越冰璃讨好的奉上梅子茶,一手揽着苏晚的纤腰,一手笑眯眯的说着。
苏晚径直吐血,这什么话,什么叫做ai夫君就是爱自己。这家伙似乎越来越贫嘴,而且在她的面前暴露得越来越多,不管尽管如此,他仍旧优雅得一踏糊涂。
苏晚在卧厢和越冰璃依着拉拉扯扯一个上午,时不时卧厢都会传来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在殿外的相思都忍不住打趣,“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下一见着了,恨不得将彼此绑在一起。”
温氏听着相思的话,也忍不住欣喜的勾起嘴角,她本来以为苏晚嫁到王府不会过得开心,现在看来不是的。太后现在对这个皇媳不止满意,还疼在手心里。
午时之后,苏晚和越冰璃在榻上打了一个小盹儿,这才到正苑去探望楼苍泽。随意越冰璃一起过来的御医于太医,替楼苍泽把了脉,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这才步至苏晚的跟前说道:“将军伤得很严重,而且失血过多,恐怕需要很久才能醒过来。老夫开几副补气养血和愈合伤口的药,服一段时间,再瞧瞧效果。”
苏晚知道,这位于大夫是太医院的院长,越冰璃请了他过来,无疑给她这位王妃娘娘长脸。她自然也就客客气气的扶起御医,“麻烦于御医。”
于太医却是温和一笑:“为王妃娘娘效劳,那是老夫的福气。”
苏晚婉转一笑,看着相思说道:“相思送于太医出去吧。”
“是!娘娘……”
苏晚步至楼苍泽的跟前,静静的看着楼苍泽沉睡的模样,心里一片矛盾,他害死了娘亲,现在他被自己在乎的人所伤害。这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忽而想得一事,转首看着越冰璃,“王爷,晚晚随你一起进去见皇上吧!爹的病情无好转,手握兵权,将士们的士气也大减,这个时候应该把虎符交由皇上。”
越冰璃颔首,苏晚这才转眸看着郁氏:“大娘,把虎符交由我吧!”
郁氏知道这虎符一交上,那么她的女儿便可以为妃,可是她不觉得苏晚会这么的好心。况且她也不知道虎符在哪里,半倾身:“王妃娘娘,民妇也不知道虎符在哪里?”
苏晚暗暗心惊,她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当时父亲受伤,就立马让大管家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