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是三种剧毒,你是想你徒弟一辈子娶不到妻子吗?”
顿住奔跑的步伐,谷主抱着一棵树,把自己挂在树枝上,挖苦着元缺:“就算我不毒死她,你也得不到她。别忘了她是别人的妻子。”
“得不到,只要她还活着,我也满足了。”
元缺跃起到谷主的上方,坐在一根手腕粗树枝上,冷哼的话里又有着对寒初蓝的一片深情,哼完后他又讽刺着谷主:“和你说情,也是对牛弹琴,你根本就不懂情。”
谷主一生痴狂着医术,对各种药的研制,不曾爱过,更不会娶妻。临老了,担心自己一生所学会失传,才心心急急地去找个传人,说他心急地找传人,也是花了好几年时间才相中了元缺,把他毕生所学全都扔给了元缺,最让他引以为傲的便是把元缺的血炼成了圣血,可解百毒。
在炼的过程中,元缺自然要承受非人的折磨。
当谷主的传人,当然是好的,但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谷主的非人折磨,他可以天天都在你身上下毒,把你毒得死去活来的,欣赏着你毒发时的各种痛苦模样,然后他才以一副救世主的嘴脸帮你解毒。有时候下的是他新研制出来的毒,还没有解药,你就得时刻都在承受着毒发时的痛苦,直到他研制出解药来。
元缺在跟谷主学艺的时候,每天都在地狱里煎熬着,才有今天这样的医术及使毒本领。
谷主一跃,便跃起坐到元缺的身边,师徒俩并肩坐着,他倾过身子来,几乎把自己都挂在元缺的身上,故意摸了元缺的脸一把,笑道:“缺儿,为师是不懂情,你教教为师如何?”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颗不知道是什么药性的药来,“缺儿,咱师徒俩一人吃下半颗,然后就在这山林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滚上大半夜的,为师说不定就懂情了呢。”
音落,元缺一闪,便闪出了老远,斥着谷主:“疯子,我可没有那方面的喜好。”
那种药竟然让两个男人吃……
也只有谷主这种不按常理出招的疯子才会如此的提议。
元缺一想到与这个疯子……他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他想的是寒初蓝,可不是这个疯子师父。
“好药,你也不要?这是为师新研制出来的,为师还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缠绵’,好听不?为师就把它送给寒初蓝吧,为师想她吃了之后,再把她送到你的面前来,明年这个时候,为师便可以抱上大胖徒孙了,缺儿,为师在谷里整天以药为伍,实在是无聊,一个徒孙不够的,至少也要两个,你记得多努力点。嘿嘿,寒初蓝要是吃了这样的药,不把你炸干,她的药性都解不了。先告诉你,这药是没有解药的,你要是不救她,她便会七孔流血,死得很难看。”
谷主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作势就要往山林外面窜去。
“你要是敢把那药给寒初蓝吃,我会把药王谷都夷为平地!”元缺淡淡地笑着说,话却特别的狠。
谷主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却不能不在乎他的药王谷。
“为师这是在帮你。”
“我不需要你帮!”有他帮忙,元缺只会头大。
把药往嘴里一塞,一咽,谷主就把那药咽下肚子里去了,骂着元缺:“不识好歹。”
“你吃了药?”
元缺虽然闪得远远的,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以这对师徒的内力,哪怕是在深夜中的山林里,他们看东西也是一清二楚,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
“吃了。”
谷主很老实地点头答着。
下一刻,元缺如逃命一般跑了。
像是生怕谷主真的会因为药性发作而扑倒他,睡了他,那他的清白就毁了。
谷主故意大叫着:“缺儿,你别走,快点来陪为师缠绵……”人却还是坐在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