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不受诱惑,艳姬没有再问什么,就告辞了,但是我知道,从她离去之后,在这座小小的使馆外,又多加了几道最严密的监视,既然昨夜女皇的行踪爆露,那她不可能不知道女皇要见的人就是我,而在我的面前,保持沉默,根本不问临夜之事,可见这个女人也相当的沉得住气。
女相走了以后,没有多久,石崖派出去的人已经陆续的回来了,向我汇报了红石城外界民众的一些情况,真是对皇族相当的不利,特别是舞焰的失踪,更让女皇没有办法向民众交待。
而在女相的府第,女相此刻已经全身赤祼,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拼命的抖动着,那女人长像俊美,但是却显得病态苍白,咬牙切齿的承受着这高贵女相的掠夺,似乎像女皇一样,跃马奔驰。
但是才一会儿,那女皇就怒气的跌了下来,连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穿,就一脚向着床上的男人踢了过去,大声的喝道:“来人,给我拉出去砍了。”长衫一抖就已经盖住了艳色淫荡的身体,而二个凶悍的女卫走了进来,托起那个浑身无力的男人就出去了,只留下一片求饶的哀叫声。
“废物!”女相脸上的春意还没有完全退却,只是盯着门口恼火的鄙视了一声,今天见到那个叫战狼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气势不卑不亢,强壮有力的臂膀,宽阔安逸的胸膛,每一分都勃发着野兽般的气势,让她有一种心甘情愿被蹂躏的渴望。
“女相大人,需不需要本教主效劳。”一声很是放荡的声音在女相的耳边响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女相的床榻边出现了一个身穿金衣,脸带铁皮面具的男人,此刻带着一种发情般的冲动,面具露出的一抹眼光,精光闪烁,淫意非非。
坦荡的肌肤都没有想过掩盖,那女相媚态的柔脸轻轻的转了过来,诧异的问道:“原来是教主阁下,怎么了,对本相有兴趣了,竟然破了白天不相见的神圣约定。”女相看着这个神秘男人的霸气,也情动勃起,那本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更是春潮叠起。
马上,一种蚀骨销魂的声音又在这个春卧里响起,如野兽般的饥鸣,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女相没有招唤,那些在门口守护着的女卫也没有人赶进入查看,只待春雨停歇,春歌休符。
而房里的女相一边享受着那交欢的快感,一边细诉着今天与我相见之事,一双勾魂的玉腿紧紧的圈在那教主的腰间,用力的配合着挺动,而教主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虽然是严冬,但是过度的激|情,让这里产生如火般的热潮。
即使是与人欢爱,那逆天教主依然是铁面掩脸,透着一种邪恶的神秘,女相虽然快感连连,却也不敢伸手去揭那面具,只是假闭着眼眸,体会着这种冲刺。
“这一次来,就是要告诉你,那个男人不简单,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而且要加快速度,再过七天,就是那骚货的生日,你一定要给她办得风风光光的,我一定要让她生与死,是在同一天。”嘴里狠毒的话里带着一种凌厉的气息,真是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的变态,对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也恨刻骨铭心。
等到女相从那快感中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十分,只见她把床边的轻纱一抖,很匆忙的覆在身上,朝着门口大喝一声:“备车,本相要进宫面见女皇。”虽然那铁面教主已经不见,但是他的话,艳姬却听得明明白白。
在女相赶去皇宫的时候,我也收到媚梦的邀请,在数十名女卫的环绕下,搭乘着马车向着宫廷的方向驶去,这些备用的使馆离皇宫并不远,这也是为了方便女皇的召见,所以才不过二盏茶的功夫,我就听到皇宫里的皇钟的报时声。
在云柔我可以在皇宫里畅通无阻,但是这里,还得受人限制,才到宫门口,就必何步行,而且女卫皆不许随行,由宫里的女官领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