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心里的沉重却没有改变。不按时间计划把医院救护这一块搞好是不行的。静下心来一定想办法把成都这一坨烂事解决。
下半城沧白路,洪崖洞这一截,是重庆很有特色的饮食文化的大会集。因为靠着朝天门,千厮门码头,所以商贾云集,人流熙熙攘攘。各种摆摊求生活的小商小贩把梯坎路的两边挤得连缝都没得,苍蝇都只能徒呼奈何!
周家欣握着一只温软火烫的小手,兰兰习惯了家欣哥这样,脸虽然不会再红,但仍有点羞涩地半低着头,偷偷打量周围热闹的市面场景。真是一对佳人啊!
“麻辣小面酸辣粉,红苕(红薯)稀饭,菜稀饭!”
“大包子,大包子,油汤油水的大肉包子!”
“炒米糖开水,又甜又顶饿哦!”
“担担面,鸡汤抄手,醪糟小汤圆!”
“柑子,柑子,江津飞(很)甜的柑子哦!”
“炒花生瓜子,香喷喷?!”
“脆麻花,磁器口的脆麻花哦!”
“叶儿粑,叶儿粑,吃了不得想你妈!”
如果写,可以再写几页都不嫌多。周家欣心里想以后哪个龟儿子说重庆小吃没得成都小吃多,格老子用叶儿粑粑死他,酸辣粉酸死他,小汤圆园死他,脆麻花花死他-----总之,把他淹没在重庆小吃的洪流中,打一场捍卫重庆小吃的人民战争!
时间不短了。吃了一碗豆腐脑,两串大麻花,三块芝麻糖,四颗花生米(肚子涨不下了)的周家欣终于心满意足地和兰兰携手回家了。切得半斤张飞黑牛肉,只吃了几片,退又退不脱,莫得法提回来扔给妈老汉了。
等到兰兰泡好一杯茶爬上楼端进房的时候,周家欣已腆着有点鼓的肚子懒躺在竹躺椅上了。
“兰兰,现在气话也不说了。我那个医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中医部现在发展不错。下一步就是把治疗外科创伤,烧伤的中成药给搞出来。这些由杜思齐老先生在负责,我比较放心。西医是大问题啊,现在只有几个江湖郎中和少量护理,都闲得生蛆,所以是急需这批成都华西医科大学的各科医术专业人才-----”。
“你可以亲自去成都请啥!”兰兰打断家欣哥的话,“你看嘛,人家刘备请诸葛亮都三顾茅庐啥。”
“要我低三下四去成都请这些川耗儿啊?”周家欣有点不愿意。
“家欣哥,”兰兰端过一只小凳子坐到家欣的躺椅旁,看着他说“成都人也是中国人!和重庆人像有点互不买账的亲兄弟个嘛。你亲自去请,林小姐的那些同事好友知道你创建医院的初衷,感佩你一颗炙热的心时。那份对国家的忠诚,对民族的挚爱,对巴渝人民一家亲血浓于水感情会使他们改变自己当初的想法,愿意来帮助你,来帮重庆人!”
周家欣沉思了起来。后世人们习惯用金钱考虑一切,空虚的灵魂毫无信仰的精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国家对民族对人对自己都冷漠。跟这个热血时代的有志之士为国家兴为民族强为人民呼那强烈的爱国思想和可尊敬的信仰,境界何止差万千啊。自己用真心真情,应该是能得到呼应的。现在的事主要是人们对耳听眼不见的东西不太相信。只要先不说别的,可以邀请他们来重庆玩,再顺便看看我那个医院就顺理成章了。
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嘛。如果再不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