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
“视频你也看了，对不对？”
“视频什么都不能证明。”
“可是那就是我。”夏泽笙说，“那是我十九岁第一次跟夏泰和……”
秦骥略皱了皱眉。
夏泽笙平静了，可是他平静的语气比之前猛烈的反击更令人不安。
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
“外面传言的都没错。我就是躺赢的那种人。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我不但跟夏泰和，我还跟好多人都……包括童鼎，我也跟他睡过。”
秦骥沉默着，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应该这么说自己。”秦骥低声道。
“你害怕了？还是嫌脏？”
夏泽笙此刻却缓缓上前一步，凑得那么近。
几乎贴在了秦骥身体上，他勾住秦骥的脖子，轻声问：“要不要试试？”
像是海妖。
委婉的声音有了实体，成了藤蔓，缓缓缠绕上四肢，接着深入灵魂，连理智都被束缚。
夏泽笙的手指指尖经过的地方，像是被施法，全部不属于自己，每一处都变得火热。
身体变得迟缓。
几乎无法抵抗。
没有人能够抵抗。
触感被成倍地放大。
皮肤患上了饥渴症。
迫不及待地迎接着下一次接触。
秦骥的脑海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飞速运转的所有思绪都被抛了出去。
瞳孔里只有夏泽笙。
“要不要试试看。”夏泽笙又问。
这成了魔咒，是催促、怂恿、放纵、鼓励……
秦骥在下一刻无法自制地搂住了夏泽笙的腰，猛地亲吻住了他的嘴唇。那双唇如他预料中的柔软，像是能包容一切。
迷幻的感觉让人眩晕，曼妙的身姿在怀中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的愉悦。
这是不被允许的。
是没有道理的。
是不应该发生的。
但是怎么可能克制这样的诱惑？谁能克制呢？
就像是——
干涸沙漠中的那瓢苦水。
溺死之时抓住的一根稻草。
烈焰燃烧中迅速融化的冰。
无法解释。
无与伦比。
转瞬即逝。
饮鸩止渴。
空气变得焦灼炙热。
似乎还可以更加燥热。
接着秦骥猛然推开了夏泽笙，夏泽笙踉跄了两步，背撞在了门框上，痛得他一咧。
他嘴唇被揉得通红，衣衫凌乱，眼角泛红。
可是秦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夏泽笙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秦骥攥着拳头，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急促喘息，眼里全是红色的血丝，努力平息自己的躁动。
“你不应该这么对自己。”秦骥又说。
天色暗沉了下来。
走廊里没有灯。
秦骥花了一点时间，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和着装，然后他看了看夏泽笙。
夏泽笙这会儿不笑了，靠在门口，怔怔地看着地面。
“视频里没有人露脸，也没有下一段内容。唯一能确定你是你的就是那句‘阿笙’。这算不了什么。重名，ai合成，同音字……都有可能。”秦骥说。
“背后恶意散播的人，不可能是童鼎，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不会是泰和集团，夏泰和不至于为了陷害你而连名誉都不要。”
“热搜会很快平息。警方已经立案。背后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真相会水落石出。你有没有和夏泰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