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下翻了翻,似乎在确定着这丫头的手刚刚在爬假山时,有没有弄脏,发现都洁白柔嫩的跟刚出土的小藕针后,理所当然的放在嘴边试了试,竟有些淡淡的香味,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有趣事情的他激动的抬起头,一触碰的许小寒诡谲的视线后,立刻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俊面霎时红到了耳根。
不过骄傲如郑大少岂会表现出来,只见他掩饰性的咳嗽一声,将头撇到另一边,手却依然抓着许小寒的手忘了放开,在某些时候神经极度大条的许小寒,将被握在在他手心里的手抽出来,仔细研究,然后也学着郑南那样将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咬了咬,本还想伸出舌头尝尝味道的,可实在太过恶心便作罢了。
她歪着脑袋,睁大眼,扑扇长长的睫毛,十分疑惑的瞅着郑南,不解的问:“你刚刚研究出什么来了?我的手是甘蔗么?”说着还对着郑南挥挥自己白嫩嫩的手。
有种奇怪的从未体会过的奇怪感觉从身体上划过,掠过皮肤直接渗入到血肉里,最后直接钻进了心里,就像是有股电流冲向了脑门,快十三岁的郑南首次体会到了一种陌生的冲动,本来脸上涨满的潮红缓缓褪去,他羞恼的瓮声瓮气的蛮横凶道:“就许你咬我,却不许我咬你?没这么便宜的事!我肩上还有你咬的两个大疤痕呢!”
说完,像是生气一般,从假山上跳下有些慌张的走了,许小寒看着似落荒而逃的郑南,愤愤道:“丫得瑟什么?我又没说不许,大不了让你咬回去就是了!生什么气嘛!”撇撇嘴,真是的,难得的雅兴都被他给破坏完了,她朝着郑南离去的方向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而本来已经离去的郑南却不知何时又从假山后面冒了出来,咳嗽一声,做鬼脸正欢的许小寒立时被吓得心下一颤,寒毛倒立,身形一个不稳,身体立刻像赛龙舟的选手般,双手在空中乱挥以寻求的平衡,可惜这一次可没有第二个郑南给许小寒拽倒当身下的肉垫,眼看着就要以平沙落雁式降落,许小寒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伴随着一声沉痛的闷哼声和‘碰啪’的撞击声许小寒落地了。
嗳?奇了,从这么高的假山上摔下来不痛哎。
许小寒当然没蠢到以为自己有特异功能,也没蠢到以为自己已经练到金刚不坏了,丫的粗神经让她首先想到的不是爬起身来,而是奇怪的看着身下的人,小心翼翼戳戳他的背,无辜的问:
“喂,你还好吧?这次我可没拽你啊!”意思是你坏事做多了,砸到你是是你倒霉。身后仿佛还有根白色的尾巴纯良的晃啊晃,摇啊摇:“那个,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潜在语言是,是你吓我的,不能怪我!
“许小寒,你再不起来我宰了你!”郑南在许小寒身下咬牙切齿的闷吼道。
许小寒立刻像屁股下面长了刺般,蹭一下跳起来,又不敢随便碰他,怕他伤筋动骨了,眼中满含歉意,如一只小狗般,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郑南,又委屈又无辜,还有感激。
看到这样的许小寒,郑南霎时心就软了,他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想到和她做朋友,这么点大的人,自己和她有什么共同语言,却偏偏就是喜欢找她。
“郑南?你没事吧?”许小寒试探的问道,若郑南同平时一样和许小寒吵起来,或骂她她心里倒不忐忑,可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中还带着些她读不懂的奇怪神色,许小寒就觉得心虚,不,是心慌来的更贴切。
理不清自己心里的奇怪而又陌生的情绪是什么,郑南心情烦躁揉揉自己的腰,盯着许小寒半天,沉闷的扔下一句:“本少爷怎么会想要和你做朋友!”便优雅的整理了身上的衣衫,弹了弹灰尘,冰冷的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开。
许小寒被说的一愣,心底先是愤怒,然后又淡淡的泛起一股酸涩,看着郑南年少的背影,眼睛周围忽然涨涨的,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