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很在意那个理教了,但是我察觉到了一些理教留下的痕迹,所以索性就追查了一下。”
斐鄂在严高客的小院之中,和他讲述着这两年他在外的经历,说到开心时,严高客也是会心一笑,遇到不平事,严高客也跟这愤慨,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
“严师,我还是准备去一趟南平。”
斐鄂平静的和严高客说着自己的想法,南平一途也许能真正的帮他找到理教。
严高客看着斐鄂脸上的表情,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端起茶杯示意斐鄂再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
“严师......”
“去吧。”
言院很大,但是相比于江湖,还是太小了。
斐鄂走在言院之中,看着过往的言院师生,言院一如既往的运转着,但已经很少有与他打招呼的相识之人了,他在这里长大成人,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偷跑出院的小洞都没有变化,这次离开言院,再回来不知是何时了。
斐鄂来到了扬州南平,此时早已入冬,南平的街上却依然车水马龙,些许的凉意根本没有过多的影响这座南方的大城,一入南平城内,斐鄂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墨林,当初被袁真拉去墨林喝酒,一觉醒过来感觉错失了好多东西,如今再临南平,斐鄂难免有些故地重游的想法。
墨林之中人声鼎沸,书卷气息依然充斥着这座特殊的青楼,虽然斐鄂着装怪异,但是墨林开门营业,来着皆是客,只要你花钱,才不管你是个什么人,哪怕是土匪来了,也要正常接客。
斐鄂随便找了个桌坐了下来,自有含笑侍女前来问话。
“请问客人,就自己吗?第一次来还是回头客呀~”侍女既是侍等之人,也是跑趟之人,客人的花销在她们这里可是有提成能拿的。
“只有我一个人,应该是......第二次来了吧。”斐鄂稍显拘谨,虽然闯荡江湖有段时间了,但是他年龄也方才十七,放到这墨林之中只怕没有比他纯的了。
“原来是回头客呀~”那侍女才不信,别看着侍女娇小可爱的样子,实际年龄可比斐鄂大多了,在这墨林之中识人无数,稍一观察斐鄂就觉得像是第一次从家里面跑出来尝尝腥小公子,至于这一身的缠布绷带,现在的公子们玩的花,这点包容性都没有,出来就难做事了。
在侍女的帮助下,斐鄂点了上次和袁真来的时候喝到的那种酒,价格叫斐鄂瞠目结舌,他没想到这酒竟然这么贵,十多两银子一壶酒,他身上大半的财产都花在了这壶酒上,这时候他就无限的回想起来袁真伟岸的身姿,只觉得袁公子真是...太好啦!
一壶酒下肚,斐鄂已经被侍女挑逗的满脸通红了,不过喝酒有了经验,再加上他偶尔练练酒量,此次却不像上次一般醉倒,但是叫他再来一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别说他还能不能喝,关键是身上的另一半钱银不能花在这酒上,不然出了这墨林就要寸步难行了。
“斐公子可要在林中过夜吗~”侍女随着斐鄂喝了不少酒,但是脸上却一点醉意也不见,酒量惊人。
斐鄂想了想,点了点头,酒都喝了,上次喝倒了,什么都没享受到,这次可不能呼呼大睡了。
侍女将斐鄂送到了一处安静的雅间前,就离开了,墨林的格调十分符合文人的追求,房间自然也是设计好的。斐鄂推门而入,房内已有带纱遮面的姑娘等好了。
“公子......”那轻纱遮面的姑娘看到斐鄂进来,一脸的诧异,身上缠满绷带的人,她第一次见到,倍感新奇。
“额......对不起吓到你了啊......”轻纱遮面只是一种格调,并不能遮挡那姑娘的脸,朦胧之下更显美态,只是斐鄂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诧异,心中有些纠结,虽然他已经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