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房之內。
「你且先行躺下,我已經吩咐下人去叫府中的大夫過來。」將初雪安穩的放置在床榻之上,風雲烈終於可以更為直接盯視她的面容了,果然,如此近距離的看她,失神的也更快了。
「閣主,這裡是——民女不能呆在這裡!請讓民女回到絕色坊去,這小小腿傷,何足閣主掛齒。」初雪一看這房間的布局和擺設便知道這應該不是普通的客房,如果沒有猜錯,這應該是閣主的所住的房間才是,而此刻,她已經被強行安放在這奢華的大床之上,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做著無力的抗拒,沒有聽命躺下,依然呆呆的坐著,不安的低下頭。
「你看上去不像是那般反應遲鈍的姑娘才是,我適才已經說的很清楚,我既然不可能安心放你下地,當然也不可能讓你回絕色坊去。」風雲烈沒有允許她低下頭繼續迴避自己的注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顎,逼迫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如果真的要如此與他對視,倒不如聽命乖乖躺下的好呢!
「民女愚鈍,不知閣主的意思,多謝閣主一片好意,民女躺下休息便是。」無助的初雪失禮的拿手把楚月閣主的手從自己下顎移開,順從的躺下。
躺下,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即使她的心裡有千萬個不願意,可她的那一句不能卻沒有任何分量。
他是高高在上的閣主,他有決定一切的資格和權利,所以,他可以如此霸權的對待她——那食指輕輕的一勾,顯示的是他的輕佻,他,不過只是貪圖自己的美色罷了……
面對如此狀況,她又該如何?為何上天總是給她這許多不想接受卻有無從拒絕的尷尬?別人艷羨這一切,可她想要躲避這些煩擾的心又有誰知道?
風雲烈還在看著她,即使她已經無奈的閉上眼睛,即使她急速起伏的胸口顯示了她此時的緊張和不安,可他就是無法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讓人擔心的慘白,那慘白幾乎讓人忽視她足以讓人過眼不忘的美顏,腿上和腳踝的痛繼續折磨著她,即使她已經拼命的咬牙忍耐,卻止不住那額頭已經慢慢滑下的滴滴汗珠,她自己也是無比茫然的,前幾日只是感覺酸痛罷了,每晚她都有按照雲溪叮囑的那樣擦那些藥酒,這些酸痛倒是真的有所緩解,怎麼到了今晚這最要緊的時刻這痛來的如此嚴重呢?
「還逞強的說自己沒有大礙!依我看,你的腿傷一定是很嚴重的,既然有傷,為何要硬撐著出來領舞?以你的才藝,即使只是隨曲吟唱,也足以打動人心!」風雲烈自衣袖內取出手巾擦拭著她額頭的汗珠,那份心疼一涌而出,其實,心動的人只有他自己吧……
這精心準備的夜宴原本是取悅將侯們的,怎麼到了最後無端端弄的他失了心智呢?
一個女人的殺傷力到底有多麼的可怕?她的舞,她的歌,究竟是帶了什麼魔咒而來的,怎麼可以讓他在一夕之間為她傾心呢?
打動人心?她不過是個為人解悶的歌姬罷了,何德何能,能有此神奇的魅力?
忍住這鑽心的疼痛,躺在自己不想躺的地方,初雪的心被今晚這又一次意外繼續打擊著,折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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