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急忙在那詭異刺客身上忙碌的搜尋起來,希望能找到他所說的主要東西,一番搜尋之後,果然有了發現,原來是一封用錦帕包裹好的書信,「啟稟城主,只找到一封書信。」
「呈上來。」風冥修一陣緊張,急切的想知道書信上的內容。
袁標急忙將書信呈到車主手中,一臉緊張的站在一旁。
站上內殿門口的台階,風冥修心急的將書信展開,然而,當他看到書信上的內容之後卻臉色突變,緊張和擔心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怒和驚詫,「一干人等全部退下,沒有朕的命令,不得靠近內殿半步。」
這話好熟悉,至少,初雪是很熟悉的,上一次他說這話時是因為她出宮見了楚月閣主,那這一次呢?是否還是和楚月閣主有關?
初雪不敢繼續想下去,只是不自覺的後退幾步,怯懦的迎上他充滿憤怒之火的眼神。
「為何要後退?你是不是知道這書信的內容?」風冥修沒有將那封信揉碎,只是努力克制著怒火將信藏在身後,暫且先不去管信上的內容,他需要知道她對此事是否知情。
「初雪不知,只是感覺到城主盛怒,難免會有膽怯。」初雪不敢直言她的猜測,只是隱約覺得城主的怒比之上一次要嚴重許多。
「是真不知,還是在裝蒜?朕就不信你猜不出是誰要如此冒死給你送這麼重要的書信!」風冥修一步步逼近幾乎渾身發抖初雪,凌厲的雙眼直視著她,逼迫她自己坦白。
「初雪的確有所猜測,但此事初雪並不知情,也不知道信上到底寫了什麼。」初雪的心已經糾結成了一團亂麻,為何風雲烈到現在還是不肯放過她,既然決絕的將自己送走,為何還要來破壞她好不容易求來的安寧生活。
「你自己看!朕倒要看看你打算如何解釋你的不知情。」震怒的風冥修毫不客氣將書信扔到初雪身上,眼中的怒氣還在持續升溫中,風雲烈的筆跡他的認得的,即便沒有署名,他依然可以確定寫信之人就是心懷狼子野心的眼中釘風雲烈。
接過書信,初雪不敢也不想去看上面寫的內容,卻必須一字一句看個清楚……
『初雪,自那日在你家一別,多日不見,我心日夜掛念,寢食難安,宮中的生活如此複雜,城主的心思高深難測,我只能默默念之、嘆之、恨之,但,將你推入火坑之人卻也是我,萬分愧疚無處宣洩,唯有寄予書信傳達一顆煎熬自責之心,想著你在宮中過著如此度日如年的生活,我心如刀絞,若你執意恨我,我亦無怨,只是,請你一定要記得我上次托人給你傳達的兩句肺腑之言,那是我努力活著的唯一目的。另,你母親身體已無礙,莫念,靜待你我重逢之日,不留名,但你心知。』
「好一個不留名你心知,好一個度日如年,你當真是這麼告訴他的,朕對你極盡寵溺,你卻認為這樣的生活是度日如年?」風冥修再也無法忍耐,即便看到她臉上滑下滴滴熱淚,他依然用了最大的聲音對吼了她。
「城主息怒,初雪從未這麼想過,能有城主的恩寵,是初雪幾世修來的福氣,怎敢有此想法。」初雪急忙跪下,解釋著自己的滿腔委屈。
「如果不是你跟他這麼說,為何他會有此判斷?」風冥修很想努力保持冷靜,可他是男人,是一城之主,當他面對另一個男人寫給自己最愛的女人如此深情款款的書信時,要保持冷靜,做出合理的判斷,談何容易?
「初雪從未跟他說過這些,這些都是他一廂情願的猜想,而且……初雪對城主之心到底如何,還需質疑嗎?」初雪知道,繼續膽怯只能讓事情變得更糟,只有勇敢的迎著他的怒而上,才能解決問題。
「朕是不想質疑,但……事實擺在眼前,朕不是瞎子,怎能當做沒有看到?風雲烈的奪位之心從未死去,他四處招兵買馬就是想倒戈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