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爹娘的首肯,她不會像姐姐一樣隨便亂跑。
「叫上裴俊一路保護,雖然攝都安寧,也不能太過大意。」對這個女兒,風冥修甚是放心,所以他沒有多做疑問,只是安排一名護衛隨行保護。
「是,渺兒自己去找他。」風飄渺露出甜美的笑,翩然轉身離去。
看著女兒轉身離去,適才沒有開口說話的初雪才道,「渺兒也有想出去閒逛之心,倒是少見。」
「你別多心,這攝都是肅河以南最繁華的地方,女孩們喜歡的小玩意應有盡有,想必渺兒是想去尋寶的。」面對乖巧的渺兒,風冥修總是很寬心。
「我不是擔心渺兒會出去惹事,只是……昨日你帶她去了那個什麼詩社會友,到底有沒有收穫?你不是說那幾位傳聞中的攝都四子都在嗎,難道就沒有一個讓你滿意的?」果然,身為母親的初雪最擔心的還是女兒的終身大事,因為她知道渺兒雖然乖巧,卻喜歡在心裡藏事,要了解這孩子比了解遙兒難。
「我滿意有什麼用,渺兒說她一個也不喜歡。」風冥修無奈的搖搖頭,嘆道。
「是不是我們的出發點錯了,也許渺兒並不喜歡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初雪思量片刻,想到了一個重點。
「不喜歡文人,難不成你以為依著她的性子會喜歡舞刀弄槍的武將嗎?」風冥修笑著質疑道。
「這些事還真說不準,畢竟情愛之事是要憑感覺的,相信渺兒自有主意。」有了遙兒的前車之鑑,初雪知道兒女的事情父母根本做不了主宰,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另一邊,風飄渺和采茵已經出了閉月山莊,那個威猛的護衛裴俊被勒令只能站在距離她們倆一丈遠的地方跟著,而在離開山莊後不久,風飄渺便以要方便為由,和采茵一同找了隱蔽之處換裝,待到她二人在再出現時,裴俊已經無法憑著背影將她們認出,風飄渺和采茵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擺脫了裴俊,朝醉心閣而去。
今日的醉心閣,格外熱鬧,眾人都是慕了夢君姑娘的絕色之名而來,雖然隔著長長的垂簾,根本看不到台上的夢君姑娘到底長什麼樣,但這些人的脖子已經伸的老長,兜里的銀票也開始往外蹦達,人人都想有得到為醉心閣新花魁開苞的機會。
「這些男人好多都是有了家室的人吧,居然個個都表現的如此迫不及待,就不怕家裡的髮妻傷心嗎!」環顧四周之後,已是男裝的風飄渺忍不住對這些男人們的醜態不屑一番。
「公子別在意這些,這世上並非個個男子都是寡情之人。」采茵小聲應道。
「罷,反正我們只是為了古琴而來,這些塵世間的俗事我也管不了。」風飄渺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看上去更像一個男人,片刻之後,台上便傳來清脆悠揚的琴聲。
「這『玉澗流泉』果然名不虛傳,倒真是一把好琴。」風飄渺還沒來得及贊出口,便聽到身後有一聲渾厚的男音出言贊了一句。
原本以為這裡的男人們都是衝著台上的絕色美人而來,卻不想居然有人和自己一樣對這古琴更有興趣,風飄渺自然要回過頭去瞄一眼,那男子雖然是坐著,卻掩飾不住他頎長健碩的身材,一看便知道是長期習武之人,再看他的臉,劍眉星目、鼻樑挺拔、淺淡笑容隱在嘴角,一雙深眸里卻藏著幾絲愁緒,這樣一個男人,似乎和其他大叫失態的男人們有些格格不入。
「可惜了,再怎麼特別,也是為了給醉心閣的新花魁開苞而來,不過是下流的好色之徒而已。」風飄渺回頭看一幾眼身後的男子之後馬上坐定身子,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公子在說誰啊?」聲音再小也被采茵聽了進去,好奇的她自然要多問一句。
「坐在我們身後的那個男人,如此年輕居然就來醉心閣這種地方找女人,真是可悲。」風飄渺忍不住又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