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被打伤在地一片,景秀见芳一被抓走,更是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陈恶少敢到景府门口來抢人。
景秀追出去好远,耳听着芳一在轿子里呼叫,可却被几个壮汉死死拦住,又狠狠推倒在地,三拳两脚落到景秀身上。
雪非已在暗处盯了许久,见芳一被人带走,又见景秀这般被人打伤,她忙跑出去,不顾一切的抱住景秀,替景秀挡了些许拳脚,只抱着景秀大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壮汉狗眼看人低,虽然知道他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可还尚知不能下得死手,见有人过來拦住,还是一女子,也便不再留连走开。
雪非搂住景秀问道:“你洠�掳桑可说侥睦餂'有?”
景秀顾不得她,将她推开,随着芳一的轿子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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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景大人?你现在连只落水狗都不如,还敢与本公子來这套!來人!将门给我看好了,若是谁敢踏进一步,格杀勿论!”这陈恶少头脑短路已到极点,这也证明他的好日子马上到头。
这话已然彻底惊到了在场所有人,谁能想得到,这陈恶少居然敢说出这种话,在整个京城,能这般说话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皇上!
袖灵冷笑,给景秀使了眼色轻声道:“这便好办多了,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这就进宫。”
景秀侧头问道:“进宫可有用?”
“自然有用。”袖灵一脸自信的笑容,她查这陈府也不是一天两天,这陈家不过是因为自家出了个娘娘且百般受宠才会如此,皇上英明,哪轻哪重他分得清楚,更何况,若是这陈家再不治一治,怕是也要出大乱子。
想到这里,袖城不再耽搁,快马加鞭朝宫门方向奔去。
袖灵本是接了袖城的班,担了这护卫皇上安全的要职,因此进宫是件很容易的事,看了天色,袖灵直奔御书房,皇上果然在这,公公通报一声,袖灵这才进去。
“皇上!”袖灵请安。
庄席此时正埋头批阅折子,抬眼见是袖灵,忙指着旁边空位说道:“是袖灵來了,快坐下。”
“皇上,臣暂且不坐了,臣匆忙入宫实是有事禀告。”袖灵快人快语。
“何事?”与袖灵交谈的功夫,庄席的眼也洠в欣肟�嗾邸�
“说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陈妃娘娘的弟弟今天早上去了景府,将景夫人纪芳一给强行带走了。”袖灵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实则悄悄观察庄席眼色。
缓了两秒,这些言语在庄席的脑中过了一遍,这才反应过來,抬眼问道:“景府?哪个景府?”
袖灵轻松的笑了笑,扬了扬手道:“就是那个景秀的府上。”
庄席一听此言皱起了眉头:“陈妃的弟弟去了景秀的府上将纪芳一带走了?”庄席这才理顺了事件。
袖灵点头:“嗯,纪芳一人现在还在陈府,想必定是被五花大绑的被些几个老妈子打扮着等到晚上与那陈少爷进洞房吧。”
“袖灵,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朕怎么听不懂?”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陈少爷带了几个人去了景秀家,将景秀的老婆纪芳一抢走,说是要去,做填房,人现在还在陈府。”
“此话当真?”庄席将笔扔下,这才认真起來。
“臣不敢欺瞒皇上,刚被景家请去帮忙,臣去陈府要人的时候,陈少爷说谁敢进这陈府的门带走纪芳一,就格杀勿论。”袖灵依旧是像讲笑话一般陈述着此事,却是半个字不多,半个字不少,庄席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什么!格杀勿论!他居然敢如此出言不逊!”庄席一拍桌子,猛得站起,实则平日里也多少听说些这陈恶少的风言风语,看在陈妃的面子上,也便睁一只眼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