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赵嘉懿微微抿唇,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多言,便又再次询问,“你今日这般寻我,究竟是为着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想来你听后应该还是挺高兴的。”风子仙呵呵笑着说道。
“何事?”赵嘉懿有些不耐烦。
“莫然来了。”风子仙眸子里闪现一抹慧黠,嘴角勾笑说道。
“什么?”赵嘉懿明显差异,不明白莫然为何会来此,心中狐疑,看着风子仙的眼睛里也满是不相信,“是你唤她过来的?”他不想说,本身就是不愿让莫然他们担忧,可是这般,又如何能掩饰的过去。
风子仙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与这事情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这事情你可千万别赖上我,说到底,你若真是要怪罪就只能去责罚那福万楼的掌柜的。”
如此一来,风子仙就将自己昨儿晚上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顺带着还提到昨晚那本来应该在莫然身边保护她的锐刃也来了一趟悠然居,虽然没有久留,可是风子仙却还是能判定那人便是他。
赵嘉懿面容纠结,一面是胸口的疼痛,一面是对于这事情头痛到了极点,“既然如此,那昨日怎么不告诉我?”
“你自从天山回来的路上就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前两日才醒来半刻交代一番事宜就又再度昏迷,这些日子里,我听到你说的胡话加起来,可都要比这些年要多,自知你是那伤毒未清,自然不会在此时延误了你的伤势。”
从天山回来的这一路上,赵嘉懿的冻伤虽然好了七七八八,可胸口的那箭伤却是不容小看,而风子仙作为负责疗伤之人,自然不会因为那些世俗之事而耽误了赵嘉懿本身的病情。
赵嘉懿听到风子仙这般说,不免觉得头痛,可事已至此,他也无奈,“那然儿呢?”纠结的问题结束,想到即将能见到莫然,那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风子仙呵呵一笑,“她此时就在前厅坐着呢,想来虽然知晓你在此,却并不知道你有伤,要不我这就让鸳鸯将她带过来?”
赵嘉懿想到莫然马上就能看到,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当下就点头说好,其他的事情也不管了。
风子仙见如此,自然就直接走出寻了鸳鸯便嘱咐着让莫然过来。
莫然今日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此处的,她虽然对赵嘉懿也算是幸运,可实在想不通为何会来到京城而不相告。当然,受伤这种事情,她还真是没有想到。
“莫小姐好,”鸳鸯不急不缓的走到莫然面前行礼,神色自若,可那眼角的泪痕却没有擦拭干净,而因为这几日忙着照顾赵嘉懿,那发髻也没怎么整理,莫然这会子看着,到觉得似乎有些凌乱。
莫然心中生疑,可却没有多言,只淡然一笑,“原来鸳鸯姑娘也在这里呀。”虽然一早就知晓鸳鸯是赵嘉懿身边的丫鬟,可此时看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莫小姐,侯爷此时正在里间歇息,奴婢这边领您过去。”鸳鸯淡然说道,对于莫然话语中的那股子酸味,就全当不知道。
莫然微微努嘴,本想多言,可发现自己刚刚的话语似乎有些其他意味,此时倒是也不多言,只缓缓点头说好,心中却对于赵嘉懿在这个时候还在里间卧房,而不是直接到正厅寻她这事情有些猜测。
似乎有些不对劲呀,赵嘉懿他,怎么了?
入了里间,莫然心中本来的巨大狐疑也在此时渐渐上涌,而房间内的那股子浓烈的汤药味和一股淡淡的咸腥气息,却是让她本来在烦躁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极为不好的事情,而她似乎也很是害怕。
“侯爷,风先生,莫小姐来了。”鸳鸯说道,向着里面请示。
“恩,你先退下吧。”男子的声音沙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