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好不容易打了胜仗,就消停一夜吧。”
萧承煦忍不住晃了晃腿,也无法否认这会儿身上确实又累又困,手臂都几乎要抬不起来,“若是能抓住薛继,少睡几日又算什么?”
等被放到了床上,被扒起了身上的盔甲跟战袍,少年又忍不住嘟囔:“今日我都没上战场,你还将我喊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我本还等着再换过来的时候也能上阵……”
方多病将他的中衣也解开来,只留下雪白的亵衣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胸前的轮廓。
他抬手在跟前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才又去扒少年还跟在脚上的靴子。
边扒嘴上还边安慰:“如今才刚开始呢,之后咱们得从北境一路打到大梁王都,总有你出场的时候。”
萧承煦动了动被脱去了鞋袜的脚趾,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只是我现在确实没他那么经验丰富。”他翻了个身,蹭了蹭被自己枕着的被褥,“换做是我,兴许还想不到可以走水道。”
方多病将他掉了个个,叫他老实枕回了枕头,“你不也是看到沙盘的第一眼便反应过来了吗?可见是有这份天赋的。”
这话倒叫少年忍不住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没这天赋,他这用兵如神又是怎么来的?”
方多病停住了抖开被子的手,摸进了他亵衣底下,肆意摩挲了好几处,取笑道:“这会儿又成了一个人了?”
萧承煦被摸得忍不住拱了拱腰,本就因为困乏而要闭起来的双眼更多了几分惺忪迷离,还哼哼唧唧了好几声,最后才软绵绵道:“明日你记得将今日的战事仔细给我说说。”
“好,我一定事无巨细都告诉你。”方多病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笑着应道。
萧承煦可以说从抵达前线开始,便没有真的老实睡过一个完整觉。
这两半神魂,一个赛一个的能熬,这会儿都还惦记着战场上的事。
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两只眼睛耷拉在一起,渐渐控制不住地闭合起来,甚至没一会儿便发出了轻轻的鼾声,这才又低头亲了亲少年消瘦了几分的脸颊。
用被子将人裹好后,他便抱着脱下来的盔甲,到外头装模作样地处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