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電梯。
出電梯後，她給宋嶼發了條微信：【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男神：【樓下等我。】
宋嶼很快下來。
兩人站在門口等代駕。
會所地處老街區的一個十字路口，四面灌風，顧清姿雙手插在兜里，髮絲被風吹得凌亂，嘴唇也有點發青。
宋嶼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顧清姿回頭看了他一眼，男人昂首望著夜空，並沒有在看她。
於是她也不和他說話，一路上都沒說。
小區裡有違停車輛擋了路，剩下一段宋嶼只好徒步送她。
夜半的小區十分安靜，兩人一前一後，宋嶼始終離她一米之遙。
他低頭看著兩人被路燈燈光拉長的影子，時而親密地依偎，時而融為一體，不禁想起從a城派出所出來的那天，她故意踩他的影子，還拒不承認，像個調皮的小女孩。
他更懷念那時的她了。而不是現在這副雲淡風輕，高高在上的樣子。
很快便到了樓下，顧清姿回過身，「謝謝，我到了。」
「嗯。」宋嶼點了點頭，「早點休息，今天辛苦了。」
「吃喝玩樂有什麼辛苦的？」顧清姿笑了一聲，「不過以後，你不用故意那樣。」
男人神色一凝，蹙眉。
「我們本來就是利益關係，沒必要假裝恩愛，只要你做到不出軌——當然了，你心裡愛想著誰我管不著，你也別試圖管我。」
宋嶼眸子顫了顫。
「只不過……」她向前一步，踮起腳，雙手搭上他的肩，光潔的額頭貼近他下巴，馨香如蘭的氣息盡數噴灑向他敏感的喉結。
輕飄飄的語氣里夾著威脅：「我這個人很小氣，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如果有別的女人離你這樣近，我還是會生氣的。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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