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派人看着你。”
“军师。”
“我不管你是风承志的人也好,是风承佑的人也好,也不想管你为什么要男扮女装,不过既然人已经到了这里,就最好乖乖做事,否则…我很有兴趣让你试试媚王调。”
沈默面上没有动静,心念却是一动,那,就是传说中新罗媚术的极致。火渊说,嫡系血脉中,练成此术的也只有火沛一人而已,便是她自己,也未曾亲眼见过这种据说威力无穷的媚术。
只是施行媚王调对自己本身的消耗很大,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真的动到这个念头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男儿身,你为什么不怀疑我将地形图将给你,是为了报仇呢?”
“报仇?”
“情仇,你要知道,男人嫉恨心的可怕,不是你可以估量的。”
“怎么?被人抛弃了?”火沛勾唇弯出了一个微带着讽意的笑容,“不管你怎么说,我与元帅已经决定直攻塔台。”
***
“我找了探子细问过,那张地形图基本上没有问题,只是那个男扮女装的诡异男人满口真真假假连我都实在难以分辨。”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是决定直攻塔台,若是守军力量不弱,或是她们有援兵…”
“不可能,这个时候,风承佑不可能分得出人马守在雁门关。”
“那个帝后呢?”
“我派人将他送回季火宫看守,风承志打的这到底是什么算盘?明里拱手以雁西七城要我们与她前后夹击,暗地里却又…”火沛话说到一半,突然抬起头来,前方的先锋军似乎缓下了速度,一骑马掉头奔来,“元帅,军师,雁门关塔台已不足五里。”
“原地待命。”火浔喝了一声,火沛一手拉着缰绳微微侧转了马头,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亲兵,“把那个人带过来。”
***
那个人终究是不习惯马背生活,正自因着连日颠簸带来的椎骨疼痛咬着牙,拍马迎上。“元帅,军师,有何贵干?”
“塔台的构造。”
“主关门七座塔台,以北斗阵排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动任何一个其他六台随时都可以营救,每座塔台上有十二名巡兵,至于塔台内的守军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那另外三座呢?”
“一座在原本东南山道的必经之路上,我之前说过山洪冲垮了山道,这座塔台的塔基曾经被毁,现如今只做瞭望台用。另外两座,只知道在东南偏南方向,至于具体情形,我也不清楚。”
火沛眯起了眼,“别给我玩什么把戏。”
“军师,我句句所言非虚。”
火浔拧起了眉,就听得前方传来一道拖长音的‘报——’
“元帅,日头起了,攻不得。”
“说清楚。”
“七座塔台四处围角都被镶上了大面铜镜,日头一起,我们被晃得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清,还谈什么攻取。”
那女人话音刚一落定,火浔的手就探出去一把拎住了沈默的衣领,几乎将他从马背上提了起来,暴躁的几乎将唾沫星子溅到了他脸上,“他爷爷的,你敢耍我们?”
沈默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脸,“元帅,直攻塔台是军师的主意,我一直劝你们走山谷。”
火浔和火沛对视了一眼,后者看向那来传报的女人,“带五百人先行探路。”
那女人驰马飞奔而去,沈默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元帅,你可以松手了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一个用力,他被弹回了马背上,跟着她们一起转了方向,却在这时突然发现,火沛的后背上背着一个蓝色布包裹,看那形状,分明是一把瑶琴。
他心头颤了颤,在这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