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大婶点头,“我会的,倒是你,小心些。”
“恩,不早了,睡吧。”
两人在chuang上躺下,却是了无睡意,平凡安定的生活,或许在从开始留下莫离后就被打乱,只是事已至此,已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田园生活梦已没模糊,未来是什么,眼前茫然一片。
隔天早饭后,项老爹说要去镇上采买东~西,花葵请他帮忙去驿站瞧瞧有没有她的回信。闻言,项老爹的眼神闪了闪,若说那些人寻来,早就该出现镇上的,可却是在一个月才突然有人寻来,仔细想来此事透着蹊跷。
他装作不经意的随口提到,“小葵,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住址写错,害小树把信寄到别的地方了。”
“绝对不会!”花葵很认真的保证,不过简单的斗方镇三个字,她怎么可能弄错,也太小瞧她了。
项老爹笑了笑,没再多问什么,临走前小声叮嘱过项大婶后,出发去镇上。
前面说过,斗方镇是这山中不多的落脚处之一,所有这镇上每日迎来送往的少则数十人,多则上百人。这来往的人多了,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比防说当官的、做生意的、探亲的、找活的、流浪的……形形色色的各式各样的人,见识的多了,只瞧穿衣打扮或者谈吐气质就能猜识别出身份。而项老爹是识人高手中的楚翘。
他带着草帽,从镇头走到镇尾,不动神色的把所有的面孔收入眼底,今天的小镇依旧热闹,来来往往的净是些生面孔,都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但从着装上来看和寻常百姓无差别,但言谈举止间却打不同。
比方说此刻他右手边茶馆二楼临街的三个客人,望之凛然,说话规范讲究,不卑不亢,不喜不怒,沉稳淡定,色不改面,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或侍卫之类,又或是世家的继承人。
他留有一枚淬毒的暗器,确定上面涂的是和何种毒后,他去医馆寻找解毒的几味关键草药,镇上三家药铺都缺货,他想着昨晚那人没死,这会儿应该在什么地方疗伤解毒。
那人的气质和茶楼的人想相似,他猜测应是同一路人,在茶楼对面的饭馆坐下,他叫了碗面边吃边注意那些人的动静。
面吃到一半时,他注意到有人急匆匆的走进茶楼来到二楼,对那三人说了什么,三人立即起身离开。见状,他结账跟上。
从客栈出来,四人走进一客栈的后院。项l老爹闪身跟进去,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该死,属下立功心切,本想着把玉找回来让大人在主子跟前邀功,不曾想反遭人暗算。”
“什么,你找到玉的下落了?”
“是,就在离镇上不远的山里,原本是趁着月黑风高偷袭,不料遇上高手,属下不敌,失去一膊。”
“高手?可知是什么人?”
“天黑,属下看不清楚,不过依属下所见,该是项家的男人。”
“你说那个杀猪的,你确定?”
“这个……应该是他。”
屋里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听到最重要的内容后,项老爹悄然离去。原来是为了那块玉,他暗自思索着,这些人已到了镇上,他们要走已来不及,除了躲起来,或者当面迎战这些人,到时怕是会见血,污了这纯净的土地。
有没有两全的法子,既能让这些人离开,又不用他们搬家呢?他边思索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
早饭后,项老爹离开不久,项大婶没等等到中午就以带莫离出去走走的理由,让花葵和项小满去后山,她把厨房例外收拾干净后,拎着篮子去寻人。
去后山的路上,花葵碰到下山的招弟和梅子,两人结伴上山采了野菜,正要送去镇上。招弟见到花葵上山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