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去管这种事情?”
南清脸色骤变:“何铭绪你跟孩子乱说什么!你酒到底醒了没!”
何铭绪慢慢眨了下眼,目光还是迷离散乱的:“南清,说真的,我就是后悔你爸死的时候没陪你,你知道我——我想着你爸的葬礼我没办,南舒我得给你办好了。现在好了,王局说了,他有减刑的机会。”
他竟然会为此后悔……?
那当初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把十方看得比人重要?
何铭绪在脸上抹了一把:“你可真是狠心啊……要结婚的是你,好,你喜欢,多大压力我都受了。结果说离婚的也是你。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说走就走,还让陈筱给我带的那是什么口信,永不相见,你让我怎么办好啊……”
“那种情况,我们还怎么过下去?”
何铭绪的思绪和目光一样飘,逮到哪儿说到哪儿:“陈慕说你出国缺钱,我只好买了南畔那套烂房子。结果转眼你拿那钱去给陈慕做生意了,真是,真是要气死我。”
南清微愣。
何铭绪苦笑:“你这个丫头啊……自己挺着大肚子跑出国,什么都不管不顾。生完也不知道保养,没有那个啰嗦的老女人,你自己能把这小孩儿养大?”
南清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何铭绪身边:“你怎么知道的?”
何铭绪对着她的目光:“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的老婆躲着不见我,见天跟别的男人打国际长途,我得多好的脾气才能忍下来?”
“你居然监控我!?”
何铭绪突然伸手从后边揽住南清的后脑,然后拉着她往下,直到贴上自己的唇。
这完全是强迫式的,何铭绪的呼吸喷薄在南清肌肤上,完全不给她喘息的余地。直到南清气结,何铭绪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让南清能从自己唇上离开,却不让她远离自己。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依旧很近,能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神情。
何铭绪的□□,和南清出离的惊怒羞恼。
何铭绪哑声道:“我担心你啊……不这样做,我怎么睡得着觉。”
南清脖颈都是僵硬的,在轻微颤动:“你放开我。”
何铭绪扬起下巴,又在南清唇上碰了碰:“我已经三年没睡过好觉了,我真得很累啊。”
南清最后警告他:“你放开你的手!”
何铭绪没有反应。
南清埋下头,对准何铭绪的嘴巴,狠狠咬下一口。
血液的腥气混合着酒气在口腔内肆意流窜,何铭绪闷哼一声,嘴角又溢出一声笑。
这次是深吻,何铭绪敏锐地捉住南清,彻底转变成主导的一方。
何铭绪的双手往下,揽住了南清的后背,带着她缓缓下滑,直到躺回到木塌上。南清就压在他身上,彼此的呼吸交缠。
何铭绪的手卡在南清的腰侧,五指突然收紧。南清一痛,人立刻清醒过来,推着何铭绪的肩膀离开他。
南清慌乱羞恼,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下来:“你喝太多了!”
何铭绪皱着眉没说话,南清看过去才发现他脸色白得不正常。
南清以前被他戏耍多了,看见他这样也不怎么相信,脸耳发热,立在木塌旁边道:“你别装,你到底还醉着没?!”
何铭绪勾到她的手,握着压在自己胃上,声音很低:“叫经理再拿点胃药。”
南南凑过来,好奇地问:“老坏蛋你出好多汗,亲亲嘴会出汗吗?”
天呐……自己当着南南的面都做了什么!?
南清脸上烧得更狠,回头呵斥南南:“别乱讲话。”
何铭绪硬生生挤出个笑,只是看起来凄惨虚弱:“你自己敢做,不让孩子说?”
南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