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错,而是说如
这残址,不只是为了记住仇恨,更是要警惕自己,莫覆辙!”
秦百程未想到行云会有如此一说,一怔之下,也是思索。
行云知道此老恨不得将那些大派俱皆灭了,才能一偿所愿,当下又在旁劝到:“以万剑宗地一派之力如何能与所有大派为敌?
二百年前的一战,如今大派更是一个不少,就是我师门青城和飘渺天宫也都有参与,万剑宗真要是稍不注意,将自己的恨意泻了出去,到时为了自保,行云相信那些大派会再上一次太室,论起利益,有什么比门派存亡更是重要?”
秦百程闻言,忽然一笑到:“宗主所言甚是,这废墟留下也好,虽然看的心痛,可确是能让人常保警惕。”言到这里,秦百程不再提及此事,转口言到:“宗主为何要待这法王寺如此之厚?”
行云本想多劝两句,万剑宗与大派恩怨,如今看来,已是纠缠不清了,就看如今大派行事,当年的万剑宗也未必便就那么干净,所以这其间可说没什么大善大恶之说。
行云想了到这里,不觉更是理解当初德皇所言,“这善善恶恶便总在限度之内,成一秩序,德皇前辈如此说过,萧寿臣也曾有大势之言,只不过此时看他的行径,到是正相反了。”
可行云正是想到这里,秦百程却已经转口去问那法王寺,显然是心口不一,行云不禁暗到:“看来秦老心下还是有些个不情愿。我这当真是为了万剑宗好。
想想就连萧寿臣去袭少林,都要做这么多年地布置,惟恐被人所知,便可知他的顾虑,万剑宗此时看来形势大好,其实一步之外,便可能是万丈深渊。”
不过行云也知这百年仇恨,非是一日可解,自己更不是舌灿莲花之人,当下只好暗摇了摇头,等以后有机会再来相劝。
想到这里,行云也不再继续劝说,随秦百程之问,答到:“那普法老禅师身瘦如柴,但虽然饿到如此地步,可秦老是否发现他那方丈室中的摆设却是洁净异常呢?”
秦百程回想了想,点头道:“不错,那老和尚确实是个虔诚之人,不似在做假。”
行云笑到:“正是如此,衣不遮体,食不裹腹,却仍能坚持修行,这样的人焉能不敬?”
顿了一顿,行云又到:“再者,此番万剑宗重出江湖,大派心态各异,少林武当自不去说,就算是我们刚刚去过的唐门、峨眉、崆峒,他们的心中也必是在防着我们,毕竟万剑宗与他们有那么大仇恨。
所以我们眼下更是要让江湖人知道我们的善意,名门名声不是自夸的,万剑宗二百年未履江湖,名声早已不在,所以这法王寺便是一个机会。
不论是我师门青城、亦或峨眉、崆峒,甚至是这一旁的少林,山上除了他们的门派之外,其他寺院道观亦是很多,且香火旺盛,所以万剑宗也要将这太室做地活了才行,不然两相对比之下,难保不会有什么闲言语。”
秦百程闻言笑到:“宗主所虑甚是。”
言罢再是笑了笑到:“让这山上重新热闹起来,也能抢去少林的不少风光和香油钱!”
行云闻言不禁婉尔,秦百程随时不忘要去别那少林地苗头,看来非是一时能改的了。
秦百程此时站了起来到:“那老秦这就去查一查,看看究竟还有多少寺院道观中有人留下,然后便如这法王寺一般而行,为其修缮,出钱资其回复往日旧貌。”
说到这里,秦百程加了一句到:“不过到时宗主可要亲去相谈才是,莫要让那萧寿臣借机收买了人心,要知这太室山以后便可说是宗主的了,这里的人心可要牢牢抓住。”
行云闻言,自是点头应了。
秦百程见行云应了,正要离去,就听院外有门人跑了进来,禀到:“天剑门掌门已是